『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我假设,就算白玫阿姨是真的想要害乔楚,但我敢肯定,白玫阿姨绝对不会害我。”司小贝坚决地说:“她害乔楚,也不过是想把乔楚赶出城堡。爸爸,妈妈死得早,从小到大我只和白玫阿姨走得近,你怎么可以要我离她远远的?”
“司小贝我警告你,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以后都不许再接近白玫。如果让我发现你再帮着白玫去害乔楚,我不会轻易原谅你!”
司屹川怒沉着一张脸发飙,司小贝却死咬着嘴唇,怎么都不肯松口应承。
这父女俩人,都是一样的性子,那么要强,对谁都敢不服气。
乔楚站起来说:“司少,既然小贝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不如先让她先出去吧。”这个事太过于骇人,她怕吓到小贝了。
她突然站出来解围,司屹川也不好再继续摆着一张脸。
缓了缓脸色对司小贝说:“你听仔细了,乔楚是我看中的女人,我会选个好日子,很快就把她娶进门来。以后,她就是你的新妈妈,你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我只希望,你以后对她客气一些。”
说完这些,司屹川也不等司小贝发表意见,朝她摆摆手:“你出去吧。”
“随便你啦。”司小贝目光复杂地看了几眼乔楚,才走出书房。
随后,司屹川让肖原和颜医生也出去。
“乔楚你放心,白玫的事我会查清楚,自会给你一个说法。”他看着乔楚,“现在所有人都走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直觉很敏锐。乔楚朝司屹川靠过去,突然抱紧他的腰。
“司少,我们讲和吧。”她低声说:“我以后再也不闹,你也不用再这样整天关着我。就让我们像一对正常的情侣一样,好好地相爱,好不好?”
她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这阵子司屹川虽然对她态度恶劣,可是她却看得出司屹川的挣扎和无奈。今天他更是当着司小贝的面,承诺以后要娶她,这种承诺,比任何甜蜜的情话都要来得动听。
相比起司屹川失忆刚醒过来时,那种拒人于千里的冷漠,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好太多了。
她突然很想拼一把。不管她有没有遗传到生父那种病,都要勇敢地和司屹川在一起。
过几天,她就会去医院作一次彻底的检查,就算查到她确实被遗传了,但至少她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可以健健康康地和司少在一起。
司屹川不知道乔楚心里的百转千回,她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反而让他心生怀疑。
轻抬起她的下巴,“乔楚,如果你不是真心说这些话,我会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有多严重。”
乔楚坦荡地迎视他的目光,“司少,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想好好地和你过一辈子。你刚刚当着小贝的面说要娶我的,我已经当真了。”
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想再离开你了。
她把左手抬起来,一枚耀眼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还记得吗?当初你把这枚给我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有多过分?我们现在能走到这一步,真的很容易。所以不要再让那些无谓的猜疑,毁了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好不好?”
“好。”
司屹川眼视织热,突然捧着乔楚的脸吻下去。
接触到男人温暖的唇,乔楚瞬间就明白他想干什么,她红着脸推开他,“司少,大清早的……”
“那又如何?”
司屹川欺近她,重新压着她吻下去。他要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喜爱,已经到了一个无法遏制的地步。他现在已经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书房里的温度节节攀升。
两具火热的身体,在这个温暖的季节里,拥抱在一起,燃烧出了热烈的爱情之火。
乔楚不知道司屹川那仿佛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反正每一次到最后,她都会累得连脚趾头都不愿动一下。可是司少却仍然兴致勃勃地,仿佛意犹未尽。
靠进司屹川结实的胸膛里,乔楚说:“司少,我明天想回景家一趟。”
“回景家做什么?”
司屹川不喜景家已久,如果不是顾忌乔楚的感受,他早就一锅端了景家,哪还由得他们在江城蹦哒得这么欢快。
“你可不可以派两个保镖给我?”乔楚小声地说,“我就回去办点事,很快的。”
有些恩怨,总归要解决的。
司屹川稍作沉凝,点头同意,“我让肖原陪你去一趟。”
乔楚大喜,“谢谢司少。”
肖助理在江城的名气不小,有他陪着去,肯定会更加顺利。
司屹川亲吻她的秀发,墨玉一般的眼睛逸出几分宠溺,“不管碰到什么难事,都不要硬撑,交给我来处理。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能让你受半点委屈。”
“嗯。”乔楚心中甜蜜,更加依进他的怀里。
景世庄园。
今生是大周末,景家每月例行一次的全家聚餐日。
饭餐上的氛围有些诡异,除了景怡枫之外,所有人都低着头吃饭,大气都不敢喘。
周雪宁也有些忐忑不安,时不时地和季羽哲交换眼神,眼睛里充斥着担忧和不安。
季羽哲微微摇头,示意她别怕。
林述把他们二人的交流都看进眼里,冷笑一声,终于开口说话:“我和怡枫商量过了,从今天开始,雪宁就不必回学校念书了。”
景怡枫浑身一震,当场对妻子怒吼:“我什么时候同意这件事了?我景家,难道还缺这点学费!”
“你闭嘴吧。”林述不满:“现在我只是在宣布结果,你不要再出来添乱。你的嘴闭得不够紧,也别怪我以后嘴巴不够密实。那件事,我猜乔楚一定非常有兴趣知道。”
她深知景怡枫性子,如果想让他同意周雪宁休学,恐怕要费上一番周折。但是只要把那件事拿出来一说,他就肯定会乖乖闭嘴。
果然,景怡枫听到林述一说“那件事”,一双眼睛都瞪大了,气得胸膛起伏,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