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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小妻子竟然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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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倾澜抬眸看她,顾清颜垂下眼睫,掩去眼底的羞赧,微微侧过身子。
他握住顾清颜的手,让其他人都退下了。
殿中香暖人醉,萧倾澜抱着顾清颜,闻到她身上的清香,轻轻吐息,“好香,还有一丝药草的味道。”
是太医新给她开的方子?
“是孟小姐送的药方,以此药材制作的香料梳洗头发,能使人睡的安稳,臣妾试用一阵子,若是好用,再献给皇上。”
顾清颜在他怀中,软声说着。
她虽嘴上说着,要进献萧倾澜,萧倾澜看不到她的脸,却知道这是她对君上的态度。
“若献给夫君呢?你可愿意?”
夫君。
这二字滚烫,瞬间便叫顾清颜心尖翻涌起来。
一股酥麻的感觉,打着旋儿颤到了心口。
她脸色潮红,微微扬起下巴,迎上他的目光,“此夜,也是夫君吗?”
萧倾澜含笑,不答她,低头便吻住了她。
浅尝辄止,却暗含情意。
“是。”
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都是她的夫君。
顾清颜心头的囚笼被打开,她伸出双臂,白嫩的手指勾上他的颈脖,轻轻软软的唤,“夫君。”
“嗯。”
萧倾澜答她,搂着她的手臂,也收紧了些。
她的腰身贴着他的怀抱,似要嵌进他的身体里。
“夫君知道,你今日去宫宴上,受了些委屈。”
贤妃大费周章布局,就是要她在众人面前显眼,她一人独得恩宠,自是要被六宫侧目,共同怨怼的。
那个吴才人,说话也伤她。
他会找时间敲打她们。
他蹭了蹭顾清颜的脸颊,轻柔安抚。
顾清颜贴着他,愁的却不是自己,“她们的话,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孟枕月那边,我也与她详谈了,她答应我,会尽全力研制雾毒的解药。
唯有文瑶……”
她实在令她放心不下。
她那样娇烈的性子,在相府里横冲直撞,总是吃亏的。
虽然崔瑾舟不一定敢日日虐打她,可相府后宅有规矩,她还有公婆。
崔相权势盛大,又岂会治不住她呢?
“楚文瑶自己都没上心,你看她横冲直撞的,是想好好过日子的模样吗?”
萧倾澜低笑。
他的影卫阁,负责检查百官,自然会多留意各家动向。
楚文瑶出嫁当天,便抓花了崔瑾舟的脸,成亲后的每一日都是吵闹的,治理后院更是严厉。
崔瑾舟倒是有手段,可他碰到的人是楚文瑶。
这两个,谁也不会完全占上风。
自然也不会完全吃亏。
“便没有办法,帮帮文瑶吗?”
她三年前便告诉过萧倾澜,楚文瑶帮她颇多,在沈太后宫里,她都肯那样接济她。
她实在不忍,她如今受苦。
萧倾澜作为帝王,绝不会插手朝臣家宅之事,他尚未立后,也没有个人选,去训诫高门贵妇。
但他的小妻子在求他啊。
他的指尖刮了刮她的脸颊,“这么想帮她?”
顾清颜点头,她不敢揣度萧倾澜的心意。
虽然夜里他是夫君,与她恩爱,可涉及朝臣,她终归不敢过分。
但楚文瑶满身的药味,还有孟枕月说她的身体情况,在她心头盘桓。
她想。
大胆一次。
她侧过脸,咬了下萧倾澜的手指。
指尖的痛感,让萧倾澜猝不及防。
微热的吐息,夹杂着缱绻,咬过他的女人,顷刻便缩回了他怀里。
她眨着一双顾盼流转的水眸看他,似是怕他生气,又有些后悔。
但他的手指撩了撩她的脸颊,她便又张口。
咬住了他。
“放肆。”
萧倾澜嘴角斜勾,看似低斥,却蜷着春情。
顾清颜心头大震,慌乱,无措,又不得后退。
她下意识的,又咬了他一口,力道更大了些,咬的萧倾澜手指发麻。
他捏住她的下巴,“变成属狗的了?”
“没有。”
“那还咬?”
“夫君不是……也咬我么。”
她嗓音细软,又带怒带嗔,想起萧倾澜对自己下嘴,可比她狠多了。
她的肩膀,胸口,细腰,玉臀。
何处他没有咬过。
萧倾澜见她初次跟他顶嘴,心中难免高兴,他解开了她的腰带,在她的惊呼声中,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顾清颜落在锦被上,娇嫩的肌体,莹润生光,衬着她的粉颊,愈发娇嫩。
如花朵含苞待放。
如蜜桃饱满欲滴。
萧倾澜俯身在她颈间,“夫君自不会让你烦扰。”
崔瑾舟他会出手收拾的。
但是现在,她要尽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他步步诱惑,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腰带上,让她学着为他宽衣。
顾清颜十指如流玉,素来灵活,能写会画,更做的一手好绣工。
但此时勾缠着萧倾澜的腰带,却解的生疏,她不经意间用力,竟把他里衣的系带给扯断了。
顾清颜睁大了眼睛,“我……我不是故意的。”
“过于急切了吧。”
萧倾澜嗤笑声响起,叫顾清颜羞的满脸通红,她小声反驳:“我没有。”
“嗯?”
“那我走了。”
萧倾澜作势起身,他跪坐在床榻间,好似真要离开。
顾清颜一心慌,坐起来,抱着他,只是轻轻一用力,便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两人位置一换,便是格外暧昧的姿态。
顾清颜也更清楚的看到,他俊挺的鼻梁,和一双凤眸中,暗藏的缱绻。
半露风姿月态。
常含雨意云情。
她不得不承认,这世间,再没比萧倾澜更优秀出色的男人了。
她嘴唇翕动,低头吻他。
只一刻,便似火星燎原。
萧倾澜的大掌如烙铁在她周身游走。
带她疏影暗沉,描填欲壑。
一夜时光,都不足填满。
晨起,萧倾澜在她腰间轻抚着,似是留恋,但绝不会误了早朝的时辰。
顾清颜腰酸腿软,强撑着要起床,服侍他穿戴。
萧倾澜按着她细软的腰,低声道:“不急,还可以再睡一刻钟。”
他对时辰,素来掌握的好。
何时起,何时歇。
要她到何时。
都由他一手掌握。
因此,顾清颜躺了回去,也心安理得。
只是她双腿微微摩擦,便有一股酸软的痛感,羞的她难以启齿,只能用一双含泪的眸,怒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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