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郑清“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好奇心还挺强啊!如果我们真的打起来,你会向着谁?”
薛双不假思索地说:“那还用说,当然是向着我舅了!俗话说得好,上阵亲兄弟,打架舅……舅甥兵!”说到这里,她还冲他挥舞了一下自己的两只小拳头。
“哈哈。”
郑清大笑,他扭头看了一眼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美丽姑娘,目光不忍从她那青春洋溢的脸上移开。
薛双握紧拳头说:“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郑清抓住她的两只拳头,随后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对,非常对。”他在心里说道:傻丫头,如果我要告诉你,你舅舅希望我们成为一家人,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但是他不会把薛家良的意思透漏给薛双的,他要凭自己的本事追求她,不给她额外的压力,薛家良说过,他们家的人都是宁折不弯的主儿,压力再大也不会屈服。
想到这里,他握着她的两只手,情不自禁地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
薛双赶忙挣脱,随后脸就红了。
郑清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向她挥着两只手,说道:“Sorry,?I?mean?no?harm。”
薛双笑了,爽快地说:“朕不怪,请!”说着,向郑清伸手示意他往前走。
郑清这才转过身,倒背着手,在古城墙上开始漫步,观赏着四周的景色,不由得说道:“景美人美。”
薛双在他后侧两步远的地方观察着他,这个人虽然不善言谈,也不乏温情和幽默,他跟舅舅一样,有着坚定的意志,自律意识强,不会做出格的事,这样的人,只是这样的人,多了一些中规中矩,少了一些浪漫,他们太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虽然心是自由的,但永远不会将这份自由落实到行动上。
茅岩跟他们相比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也可能是从事的职业不一样,茅岩的思想永远是自由的,活跃的,不像郑清不善言谈,即便他言谈了,说话也是十分严谨,你从来不会在说话上挑出他什么毛病,因为他从来都不乱说。
茅岩也不乱说,但他涉猎的话题很广泛,天文地理,风土人情,而且幽默风趣。
也许这是他们职业的区别。
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暗自将郑清和茅岩作比较,因为上次从跟舅舅的谈话中,她感觉舅舅很喜欢郑清,他们不但是好兄弟,也算是知己,就连脾气都一样。
就拿上次拒绝他后,他很长时间都没跟自己联系,说明他是一个很有尊严感的人,这种人,哪怕就是爱死自己,也不会委曲求全的。
虽然职业和性格不同,郑清和茅岩都是男人中比较优秀的人才,他们都能把握自己,控制自己,若论性格,茅岩温和,待人宽厚,是个很暖心的男人。郑清则和舅舅一样,虽然低调,却很具锋芒,是比较刚硬的男人。
如找恋爱对象,相信任何一个姑娘都会倾向于茅岩那样的人,只可惜他出生在一个那样高高在上的家庭,而且,他对舅妈还有过意思……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有些缓慢。
郑清走了几步后,听不见薛双说话了,就回过身,就见她两道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忽然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问道:“007,怎么了?有心事?”
薛双这才知道自己失态了,赶忙笑着说:“没怎么呀?倒是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郑清见薛双反而倒打一耙,不由得笑了,说道:“你真不愧是薛家良的外甥女?”
“怎么了?”
“因为薛家良就是这样,喜欢倒打一耙,理,永远都在他那一边。”
薛双说:“我可不是他,他是常有理,我是有点……累了。”
郑清听她这么一说,就把手伸给她,说道:“对不起,我忘记了你是刚刚飞完国际航班回来,身体还没恢复就来陪我逛长安了,来,我拉着你。”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这次,薛双想都没想,就很自然地将手递给他。
由于生理期的关系,薛双的确感觉自己的双腿确有点酸软无力,但不论多累,也要履行完她的地主之谊。
当她的手再次被郑清的大手握住的时候,薛双才意识到不妥,她“噌”地将手抽出,说道:“没关系,我不累。”
郑清纳闷,他刚要回头发问,就见薛双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他也意识到,男女一旦牵手就意味着不同凡响了。
他的脸也红了,赶忙扭过脸,掩饰着自己的窘态,看着城墙外面的景色,不由地说道:“长安自古帝王都啊!”
薛双这才想起自己导游的身份,她接着说道:“是的,西安实在是太古老了,没有哪个城市像她这样,有着太多的故事和传说,当年周幽王为博爱妃一笑,竟然登临西安东郊的骊山烽火台,荒唐地点燃烽火以戏诸侯,最终酿成亡国之祸,只留下一笑倾城,二笑倾国的典故。”
郑清点点头。
两个人都忘记了刚才的小尴尬。
薛双又说:“长安这座古城,给古今文人留下太多的创作空间,最为有名的诗句就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郑清也吟诵道:“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薛双说:“你朗诵得没错,长安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战事不断,所有,还有‘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的诗句。”
郑清感叹她的记忆力,转身看着她,笑着说:“李白斗酒,你我抖诗,是抖落有关长安的诗句,不过不能抖下去了,我是抖落不过你的,你才是真正的长安通。”
薛双说:“惭愧,舅舅早就说你是中文系的高材生,恐怕再抖落下去我也就要见底儿了。”
“哈哈。”郑清开心地笑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漫步在古城墙上,前面,正在为游人进行着一场精彩的表演,一队身着盔甲的古代将士,舞枪弄棒地操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