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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被迫害的第六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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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见未枝清醒的时候晕乎乎的。

她用力拍了拍脸蛋, 把满脑子鸡兔同笼、牛吃草、小明小红追击战赶出脑海。

数学,枝枝永远的噩梦。

“头好痛。”小姑娘脸色苍白,虚弱地说, “这就是无量空处吗?我宁可战死沙场也不要做数学卷子做到死乌乌。”

她现在看不出之前张扬明媚的模样了,整个人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脑袋上有气无力地顶着五条悟的外套, 怀里抱着她的悟喵玩偶。

雪见未枝蔫哒哒地掀开眼帘,四周都是干净的白色, 空气中有消毒水的味道, 显然不是五条悟的公寓。

“醒了?”风衣的一角被掀开,刺眼的白光照进衣服底下,雪见未枝忍不住闭了闭眼。

她怀里的悟喵被人拿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杯香浓的热可可。

“五条老师。”枝枝乖乖叫人, 捧着烫口的热可可小口小口地抿。

她现在看起来又乖了, 眼帘垂下, 鸦羽似的眼睫根根分明,显得格外精致小巧。

雪见未枝还穿着那身黑色露背裙, 裸-露的锁骨上黑玫瑰舒展身姿,枝蔓勾在衣服与皮肤交界的位置,剩余的藤曼隐没在布料下看不见全貌。

成熟性感的打扮,人却是小小的一只。

五条悟的风衣足以把雪见未枝从头到脚包裹进去, 一点儿皮肤都露不出来。她先前就缩在男人的风衣里睡,只被脱下了脚上的凉鞋。

五条悟看着她小仓鼠偷食一样喝水,也不急,等雪见未枝揣着空杯子不知道往哪儿放才伸手接过来。

过久的寂静没有让雪见未枝不安,她天生就没有惶恐和害怕的情绪,眼珠不自然地转了转, 显然是在脑子里编借口。

说她听话真的是冤枉了,坏心眼足足的。

“发卡和choker都随手扔了?”五条悟挑了个缓和些的问题开场。

“可能在游轮上,也可能在海底。”雪见未枝拿起悟喵重新搂进怀里,“异能特务科应该有备用……吧?”

五条悟已经能对时不时的通感泰然

处之,外表看不出什么异样。枝枝怀里的小猫咪动了动尾巴尖,舒舒服服地趴着不动了。

五条悟从旁边抽出一个复杂的密码箱,雪见未枝一眼看到异能特务科的标识。

感谢你们,人民勤劳可靠的小蜜蜂。

雪见未枝把五条悟的风衣当作斗篷披在脑袋上,光洁的小腿垂在床边晃了晃,赤足白得晃眼睛。

五条悟捉住少女的手腕,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大拇指按在密码箱的表面。

几道交错的蓝色纹路闪烁,锁扣清脆打开。

箱子里果然是一模一样的暗金色逆十字发卡和黑色choker,五条悟挨个拿起来看了看,雪见未枝悄悄捏了捏拇指。

为什么不让她自己按指纹呢?

今天的五条老师有点奇怪。

五条悟不是一个事必躬亲的人,在能偷懒的地方他从来没含糊过,摸鱼技巧一流。

家里平时的卫生如果保洁阿姨请了假,一般是枝枝在弄,毕竟家里大半部分都是她的杂七杂八带来的摆件。

枝枝戴着报纸帽子做清洁的时候,五条悟会一边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看漫画一边使唤小姑娘给他跑腿拿蛋糕拿蛋挞,把枝枝像陀螺一样指使得滴溜滴溜转。

他绝对不是一个会在细节上体贴人的人,五条悟教出的学生往往过分独立,这与他们有一位连任务报告都恨不得学生代笔的老师有很大关系。

摁指纹这样的小事,他为什么要手把手带着她做?

雪见未枝不理解,也没当一回事。可能是今天的五条老师吃下了勤快果实,他总是有很多心血来潮的时候。

“发卡夹在这儿可以吗?”五条悟撩起少女的额发,捏着暗金色发卡比划了一下。

“可以。”雪见未枝左右看不见位置,但发卡只要戴上就有效。

五条悟半蹲在病床边,身量与雪见未枝齐平,他手极稳地替她戴好发卡,用于固定的掌心托住少女的侧脸。

发卡戴好了,五条悟转而拿起皮质的choker。

她的手好像没有断……枝枝茫然了一秒,不用自

己动手总归是省事,她也不抗拒。

choker的底面极软,但项圈本身是能使人窒息的禁锢物,长久佩戴必然留下痕迹。

雪见未枝脖颈上的红痕很浅,在五条悟眼中依然鲜明。

“平时会戴很紧吗?”男人的手摩挲少女颈间的皮肤,指腹划过致命的咽喉。

极细的战栗感在五条悟指尖掠过。

“没有。”他弄得枝枝有点痒,不自觉地把头抬高了一点,“是刚刚好的。但会和皮肤摩擦,出汗的时候会勒住。”

和中原中也打之前雪见未枝处于嗨起来的状态,脖颈间就隐隐约约传来的窒息感。

不过这样的时候比较少,她习惯了,不觉得难受。

“勒住?”五条悟的手戴着皮质项圈环过少女的脖颈,系带尾端穿过金属扣环,逐渐拉紧,“像这样?”

缓慢的、逐渐加深的窒息。

少女微扬起头仿若把自己献祭在神坛上的羔羊,全然信任着要割去她血肉的牧羊人。

雪见未枝眨了眨眼。

“有点疼。”她老老实实地说。“但也不会死,所以老师可以随意。”

五条老师是生气了吗?好幼稚的报复手段。

“我又没有谋杀学生的兴趣。”五条悟松开两格,松松垮垮地给她戴好,比雪见未枝平日里自己戴的时候还要宽松。

男人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果然,是不会哭的?”

夜空之下难言的想象有了答案,哪怕扼住她的喉咙到濒死边缘,她的眸中亦不会有恐惧和哭求。

枝枝听不懂,枝枝不敢说话。

项圈戴上之后她肌肤上的黑玫瑰逐渐隐没,错觉般的浓郁花香却没有散去,五条悟凑近嗅了嗅,唇舌间沾到一丝腥甜。

像从血液中酿出的蜜糖,黏稠甜美。

“坏孩子。”五条悟自下而上看她,容纳整片天空的眼眸让人看不出真实情绪。

他半蹲着,雪见未枝坐在床沿边,双腿空落落地垂在空中。

“我哪里坏?”雪见未枝鼓起脸,“今天只是稍微、稍微出格了那么一点点。”

她是有

正当理由的!游轮是坏人的游轮,上头运了很不好的东西,炸掉它不是理所当然吗?

和中也君打的那一场也是,武装侦探社和港口mafia死敌的人设不能倒,说垃圾话挑衅是他们武侦人一贯的作风!枝枝只是继承了她的挚友太宰治的意志而已!

“枝枝会领域展开怎么不告诉老师?黑玫瑰的纹身我也是最后一个看到的。”五条悟毫无教师包袱地假哭给枝枝看,“明明是我先来的。”

雪见未枝怎么也没想到五条悟的关注点在这里。她手忙脚乱地比划:“领域展开、就、就那么会了啊?它难道不是咒术师自带的必杀技那种东西吗——出生起就知道该念什么咒语然后巴啦啦能量变身……”

枝枝的声音越说越小:“我以为大家都会来着,领域展开和术式不都是天生刻在咒术师体内的刻印吗……”

五条悟沉默了。

好气人哦,他都不是一开始就会的。

这话传出去枝枝能被柠檬砸死。

“纹身呢?”五条悟耿耿于怀,“是黑玫瑰?你的档案里一个字都没有写。”

“因为我今晚也是第一次看到它呀。”雪见未枝很无辜,她把手绕到身后摸了摸后背,“背上也有吗?我看不见。”

有,触目惊心的黑白对比色,五条悟看了一眼直接脱下风衣把她遮得严严实实,现在大概消退了。

“没有了么?好可惜。”雪见未枝遗憾地说,“还没有来得及拍照留念。”

“没什么好拍的。”五条悟扯了扯小姑娘的脸蛋,“拍了你要拿给谁看?”

“嗯……”雪见未枝揪着脸蛋想了想,“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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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五条悟加大手劲把枝枝脸蛋都揪红了,他警告似的说,“不许再随便摘choker,露背裙也是,不许再穿。”

“咦!为什么?”枝枝难以置信地牵起裙角,“不好看吗?”

她觉得挺漂亮呀。

“不好看。”五条悟果断地说,“高专人就要有高专人的亚子,你的制服不是早就做好送过来了

么?怎么不见你穿?”

黑漆漆的……枝枝嫌弃脸。

“在家里也不可以穿吗?”雪见未枝真的蛮喜欢身上这件裙子,她拉住五条悟的袖子晃了晃,“我觉得好好看,我好喜欢,让我穿让我穿让我穿——”

“你能有一点正在和成年男性同居的自觉吗?”五条悟没好气地反问。

啊这,基本性教育枝枝是知道的。福泽谕吉和国木田独步特意拿着课本给她讲过,基本常识她都有。

“但是,五条老师不是我的长辈吗?”雪见未枝理所当然地说,“老师在我心里和社长是一个等级的。”

饱受枝枝的尊敬与爱戴,是连她的挚友太宰治都没有待遇!

五条悟奇异地听懂了雪见未枝的潜台词。

她对他们关系的真正定义甚至不是师生。

——而是祖孙。

有什么好避讳的吗?完全没有!

“谢谢你啊。”五条悟皮笑肉不笑,“感谢你让我未满三十多出一个大孙女。”

“不客气。”雪见未枝认真说,“老师看起来只有18岁呢。”

童颜帅哥,冻龄美人,可以靠脸软饭硬吃的男人。

以枝枝这么多年给太宰治拉皮条的经验,五条悟必定是一旦下海便能冲击整个日本小白脸界的男人。

这份神赐的美貌,绝对不容亵渎!

作者有话要说:  枝枝:我要守护五条老师的美貌!

枝枝对悟没有戒心的理由找到了。

马上枝枝就二年级啦,不算是悟的学生啦,她观念改起来其实也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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