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你说得不错,我要是东方不败,这一次也会把咱们姐俩,永久封印在园区里,肯定不会再让咱俩跑了!
就当给咱们判了无期徒刑,直到死亡。
你说,既然我们都是他眼中的必死之人,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
东方不败跟我说的话,可能会掺假,因为他要让我给他卖命出大单。
但是跟你说的那些话,掺假没有任何好处。
所以我认为,他说唐庆是真心保护你,把你看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不可能吧?
唐庆跟我非亲非故,除非他被猪油蒙了心,爱上我了。要不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真心保护我?
可是,别忘了唐庆是已婚人士,他有霞姐。我看他们两口子的感情还不错,霞姐陪他从国内来缅北吃苦,一天到晚我们那口子,我们那口子的甜蜜叫着。怎么看也不像是,感情不合的样子!
还有,宋义对外一直说我是他的相好的,唐庆又不是不知道。
否则,你告诉我,我怎么可能是他真心保护的人啊?”
陈冰蹙眉,“我现在也没想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有可能的!
你可以尝试着,去问问桦姐。她见多识广,以前又是园区督导,她在缅北摸爬滚打的时间长,早就是根老油条了。没准儿,她知道真正的答案。”
“问她?
她把咱俩骗得还不够惨吗?
她嘴巴里有实话吗?”
我一听陈冰提起桦姐,立马跳了起来,像只炸毛的狮子。
陈冰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回床边坐下。
“以前是没有,并不代表现在也没有。你看她现在的处境,比我们还惨,我想她早就把肠子悔青了。
而且,这种事情,她也犯不着骗你,对她没有任何利益。
妹子,你听我一句话,抽空去问问!”
我没有吭声,心里还是挺抵触桦姐的。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我们姐俩可遭大罪了。
就靠着几瓶水,硬是扛过了三天。
第四天早上,我白天都能看见小星星。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想下床都困难。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东方不败带着他的小弟,来到我们宿舍。
还给我们带来的见面礼,两份热气腾腾的餐食。
我敢保证,这个阴阳人就是故意的,并且我有证据!
两份餐食,没有一点主食,只有一道菜。
一道全是肉的荤菜!
陈冰看了看,没有说话,拿起筷子狼吞虎咽。
东方不败这个二椅子竟然笑着问陈冰,“肥猪仔,你就不怕这是骆驼肉?”
陈冰满嘴流油的回答,“别说是骆驼肉,就算是你的肉,我也不嫌脏,愿意吃!”
东方不败那张扑了粉底的脸上,顿时微黑。
我慢慢从上铺爬下来,心里告诉自己,别想那么多。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先填饱肚子,比什么都重要。
就算吃错东西,大不了,吃饱了再吐!
随后,我也开始大快朵颐地玄起来。
虽然心理建设已经做了好久,但吃了一半还会是觉得有些恶心,险些没有憋住,用力捂着嘴巴,咽了回去。
填饱了肚子,东方不败坐在陈冰床上,翘着二郎腿,捏着兰花指,乐滋滋道。
“今天我心情好,放你们一天假,明天早上,能正常上班吧?”
陈冰打着饱嗝点头,“没问题,但是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
东方不败笑得花枝乱颤,“好,放心!还是你陈冰上道,老娘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随后,他板着老脸看着我问道:“你呢?”
“抓都被抓回来了,反正也跑不掉,你说怎样就怎样呗!”
我低着头装出一副待宰的熊样,心底把这个二椅子、阴阳人、双标狗,骂了八百个来回。
“嗯,不错!
看来饿你们三天,把你们都饿清醒了!
但你陆梓萱给老娘听好了,三天不开单,就跺你一根指头。
一周开不出三万块的单子,我让手下的小弟伺候你!
敢跟我玩花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悔不当初!
要是还敢有逃跑的想法,被我知道了,腿给你打断,让你这辈子都得在轮椅上度过!
我东方不败说话算话,不信你就放开胆子试试!
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都给老娘出大单,老娘要让我最心爱的杨总刮目相看!
要让我最心爱的杨总,死心塌地地爱上我这个贤内助,永远离不开我!
哈哈哈……哈哈哈……”
东方不败在我们宿舍里发出一阵阵猖狂的笑声,然后得意忘形地扭着屁股,踩着43码的高跟鞋离开了!
“靠!
呸……”
我看着他离去的死样子,猛呸了一口。
陈冰则是伸了个懒腰,拍拍吃饱的肚子,“别想那个二椅子了,咱们现在自由了,要不要去看看刘冬?”
“唉!
我还有脸见他吗?”
我耷拉着脑袋叹气,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刘冬。
陈冰的身体也僵了一下,转而又道:“那你去找桦姐问问,我去找李航聊聊。他们两个的遭遇有些诡异,怎么会两个都被关起来了?
咱们去探探底儿。”
我心里挺不想去见桦姐的,扭扭捏捏地不想挪地方。
陈冰抓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出了宿舍。我只能噘着嘴巴不情不愿地,跟在陈冰后面。
下楼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指指点点地议论我们。
我真想用烟头,把脑门上的三个大字烫没了。
但这也只能是想想,跑不出去这个园区,我就只能顶着“肥猪仔”这三个大字示人。
我低着头跟着陈冰出了公司大楼,来到小白楼前,看到李航和桦姐两个人,还被关在狗笼子里。
陈冰把我往桦姐这边推了推,冲我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是走向李航那边,席地而坐,跟李航聊起天来。
我轻轻吐了一口浊气,慢悠悠来到桦姐这边,蹲下身来看着她。
笼子里的桦姐看到我,脸上写满了不自然。
我们沉默地对视了几秒钟,桦姐率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