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白濮走了,王赞坐在沙发上有点闹心的抽着烟,尽管昨天一夜没睡又跑了一趟阴曹地府,但他现在脑子里乱的眼睛根本就是合不上的。
王冬至,唐大还有王仙芝都过去休息了,就剩下王惊蛰跟他并排坐在了一起,爷俩先是默默的抽了一根烟。
一根烟抽完,王惊蛰翘起二郎腿,说道:“她呢只不过是一时没办法过这个坎,你也不用纠结这个事,等着时间淡一点的就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么,我们又没有撞上南墙。”
“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一时间都是难以接受的,白濮着姑娘的心智是没有问题的,她又不是钻牛角尖的人”
王赞叹了口气,转过身子跟他说道:“有的救吧?前面的那些道理我都懂,我就想知道路没堵死吧?”
王惊蛰稍微寻思了下,点头说道:“有,可能会困难点,但希望和机会绝对有。”
王赞顿时松了口气,他爹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忽悠他,既然还能见到曙光,那就有奔头了。
“这个你拿着,过后再去找一趟你三叔”王惊蛰将那枚天珠递到了王赞的手里,说道:“他最近应该一直都在雪区的寺院里,你过去见一见他,然后仔细询问下这枚天珠所发生的状况,跟我们想的是不是一样的,还有,如果可能话,再问问他能否将天珠再复原回去,要是可以,她的问题会更好办。”
“还有这块玉佩,你得随时带在身上,这里面养着的是白濮的那道魂,雪区有很多境界修为高深的大喇嘛和法师都可以为人灌顶祈福,你让陈三岁看看他行不行,如果不行就帮你再找个大师好了”
王惊蛰交代了这几句后,话题就开始聊到先前的正题上了。
“天河神像被我们打碎了……”
王惊蛰从桌子上拿起两根烟递了一根过去,说道:“那个天河大神相当于是个许愿宝宝,送子观音一类的角色,其实臼井家族这些年来并没用物尽其用,真正的发挥出奇效果“王赞点头说道:“我知道你们找出路子了”
王惊蛰笑了笑,十分笃定的说道:“这个天河大神的神像,最大的效用就是汲取念力,就像送子观音一样……而我们将其敲碎了之后,那位天河大神也被我们给打散了”
“然后将白濮的精气血按照天河神像打造的方式,重新聚拢了一下,以此来为她达成所愿……”
王赞很想说的是,爹你们的操作手法实在是太天马行空了,简直是神来之笔啊。
王赞虽然是最先开始接触到这个天河大神的,但是他对此却没有什么概念,主要是他的脑洞么有这么大。
但王惊蛰他们就不一样了,早先他为了给自己逆天改命,经历过的简直太多了,从乌苏里江的赫哲人,再到养尸派,王惊蛰走过那么多的路,他的思路自然会很开阔了。
所以,王惊蛰和王仙芝还有王冬至的意见就是,将请愿天河大神的方式用在白濮的身上,只不过后续所需要的细节实在是太麻烦了,这得需要王赞常年累月的去积累。
王惊蛰跟王赞聊了很长的时间,算是将白濮身上的点滴都跟他讲述了一遍,先前他不懂的时候,王惊蛰和王仙芝他们的操作他没有想到,如今听他爸一说,很多问题就都想明白了。
王惊蛰说完,就“啪,啪”的拍了他两下肩膀,说道:“你呢,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想想当年你妈苦守寒窑的那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就行了,我估摸着白濮的问题也用不上那么久,没准一年两年,三年五载的就过去了,你们还年轻,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对不?”
王赞点头说道:“道理我懂的”
王惊蛰忽然呲着牙笑了笑,然后靠着他小声说道:“你俩反正也没结婚,白濮又在大马,你要是有啥寂寞的,实在不行就去采个野花,渣男么,这世上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习惯就好了。”
王赞顿时惊讶的愣了愣,说道:“你要这么一说的话,我就得想想了,当年我妈是不是也寂寞过,我记得她好像在大明湖畔的时候,碰到一个挺熟悉的人,聊的还比较在状态呢。”
王惊蛰:“……”
“没事,你侧面跟我妈打听打听,旁敲侧击一下哈”王赞站了起来,收好了玉佩和天珠,就抻了个懒腰说道:“我休息一下,不想多等了,过两天就走哈”
王惊蛰无语的踹了他一脚,说道:“赶紧给我他么滚犊子,别在这扎我的心了,离远点,我看着你烦!”
既然白濮已经走了,有些事就得看开着点了,强求是没用的,王赞中午的时候跟二小和常昆喝了点酒,趁着脑袋迷糊的就赶紧回到房里睡了一觉。
于此同时,陇西机场,白景生和白濮的母亲,将她夹在中间朝着安检口走去,准备登上来时的私人飞机,然后飞往大马。
这一路上白濮一直都比较平静,平静到一个字都没有说过,这个状态就让白景生夫妻两人担忧的心始终都没有放下。
八个多小时后,私人飞机缓缓升空,白濮坐在靠窗的位置,有些发愣的看着下面的一个方向。
那是李家大宅所在的地方。
白濮的母亲跟白景生轻声说道:“她,没什么事吧?”
白景生摇头说道:“你应该相信我们女儿的心里承受能力,她现在的状态是因为来的太突然了,往后稍微淡淡的就能缓和过来了……其实,最主要的还不是她自己,还得要看王赞那边,不管是他对白濮的感情,还是他会不会努力的去解决,都太至关重要了。”
白濮的母亲更加的担忧了:“也许短时间内,他还有心,但谁知道时间长了的话,人心会不会变啊?”
白景生拧了下眉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很扎心啊,不过以我的眼光来看,他应该是错不了的”
白濮笑了,虽然笑得很凄凉,但她还是十分认真的说道:“我觉得他也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