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王赞从楼上下来,就看见写字楼大厅里,有几个保安正在寻摸着他,见到他的身影后几人就顿了下,随即留意了起来,并且有人还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王赞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写字楼。
出来之后,王赞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夹着烟,在外面溜达了起来,然后打量着这栋写字楼的周边。
王赞并不认为他刚才去见高玉祥的举动是在打草惊蛇。
王赞做的就是要惊了对方,然后从正面来斗一斗他。
高玉祥是个成功的商人,在本地人脉卓著,关系庞杂,套用一句俗话来说就是上上下下都好使,黑白两道都同吃,并且他的脑袋上还顶着不少的头衔。
所以,想要斗他都要用什么手段?
高玉祥的公司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比如税务上的,质量上的等等,但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压死他的那跟稻草,并且他也会处理的非常干净,根本都不会让你找到什么线索。
调查高玉祥曾经在多年前的杀了那七个民工的事?这就更不可能了,十几年过去了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消失了,找肯定是找不到任何线索的,除非是高玉祥自己亲口承认,但那可能么。
那么王赞的问题来了,怎么斗才能将他给搬倒?
在来省城的路上,王赞就已经想清楚了。
正面干他,逼的高玉祥不得不认下自己曾经造的孽!
听起来似乎有些不现实,但是在王赞看来,这是他所能做到的,也是最直接的方式了,除此以外他没办法斗倒了高玉祥。
整整一个上午,王赞始终都在围着高玉祥公司的办公楼绕着圈子。
中午时分,他来到附近的一家面馆,点了一碗牛肉面一盘凉菜,边吃边扫着手机上面搜索出来的信息。
“亚海大厦,一共二十八层,共有十四家公司在此办公……”
高玉祥公司所在的这栋写字楼,位于省城的一个商圈,附近都是商场,银行和保险公司,地域非常的繁华,西边是一条长达七八公里左右的主街,东边是步行街还有纵横交错的几条小路,南北两面也有一些公司和写字楼,至于住宅则就基本上没有了。和顺小说
基本来说,就这种地域状况的话,一般很少有居民住宅区,一是地价很贵,二就是比较吵闹,最重要的一点是这种商圈财势运道很强,这反倒不利于人居住了,不信你看北上广深的几大商圈附近小区都是不太多的,除非是一些老旧的,越是高档和奢华的住宅区都是很僻静的,这才能够利于养人。
下午,王赞吃完饭后,开始继续在这一片商区逛着,几乎徒步丈量了亚海大厦附近方圆几里地的范围,然后用脑袋记,用手机拍照和纸上记录的方式,将这四周大概给摸了个底透。
差不多一天的时间,王赞就了解完了,于是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进去。
于此同时,亚海大厦的顶楼,高玉祥又抽着雪茄拧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今个一天他的脑袋里都在回荡着那句“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的话。
人么就是这样的,说白了就是容易心绪,这是所有人都会有的通病,就像你对一个人撒了谎之后你就会怀疑对方会不会知道真相,而当他用一个颇为隐晦的眼神看了一眼,你心里肯定就会打个激灵了。
“咚咚,咚咚咚”办公室门外,有人敲了几下门,随后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走过来说道:“爸,韩先生来了”
高玉祥镇定了一下,伸手说道:“请过来,去倒两杯茶”
高成“嗯”了一声,转身来到门口朝着外面交代了下,随后一个大概五十多岁身穿着唐装的老人走了进来,高玉祥连忙起身,伸手示意对方坐在沙发上。
“韩先生,挺长时间没见,您这精神还是不错啊”高玉祥笑吟吟的说道。
这个韩先生全名叫韩大千,今年五十六岁,不是东三省人士,老家是皖北那边的,据说是年幼追随了一位高人学习技术,专研卜算一道,二十来岁左右学成然后独自行走江湖,在算卦看相上面都挺有建树的。
高玉祥跟韩大千认识,是在几年前的时候一场聚会里碰面的,当时对方是跟着他的一位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来的,对方把他介绍给了高玉祥,后来大概过了一两个月,两人再次见面,韩大千就给他指点了一番,从那以后的几年里高玉祥做生意的时候,就挺顺风顺水的了,而且这个韩大千在东三省富商圈里名气也不小,他专门做的就是为这些人服务的勾当。
高成端了两杯茶过来,放在了父亲和韩先生的面前。
韩大千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杯子还没放下去的时候,就头也没抬的说道:“高总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啊,你命宫阴暗没有光泽,额头顶端隐现横纹,一共有四道,身上气息起伏躁动,瞳孔光线外散,这总得来说就是,高总最近一段时间可能会有祸端临头了”
高玉祥当即一愣,端着茶杯的手,猛地就哆嗦了一下。
韩大千接着语速很快的说道:“命宫就是人头顶顶着的命星,像以前的状元头顶文曲,皇帝位紫微,那一些商贾巨富的话自然也有自己的命星了,这颗星要是愈发的亮,那就说明其人前程坦荡,飞黄腾达,但若是愈发昏暗的话,就有可能是大祸临头,甚至还命不久矣了,瞳孔光线外散当然不是说瞳孔散了,在我们卜算一行里,人眼主天眼,光线外散的话,就说明你的一身运道已经开始散了,再加上你的额头现了横纹一共有四道……往前推十二年,这些年间,不知高老板可有什么异样的经历,那就可能是因为此事而引发的了”
你不得不说,韩三千的一席话,直接就命中了高玉祥的死穴,让他整个人都浑身冰冷了起来,就跟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