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文家的三个青年,嘴里面都叼着烟,眉头紧锁着,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王赞也没有催促他们,自顾自的喝着酒,王天养则是从头到尾基本都没怎么说话,他就是过来撑场子装门面的,至于他们最后到底怎么商量,那基本也不关他的事。
王赞知道,这三个热血小青年肯定是会同意的,要不然他们之前也不会给自己传信了。
“咕嘟,咕嘟……”文少宝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抹着嘴巴子,点头说道:“行,我们尽量配合你就是,你说怎么办?”
王赞笑了笑,问道:“诚心诚意的,不是被逼的啊?我跟你说,我拉天养过来他就是凑饭的,可不是过来威胁你们的啊”
文少宝他们脸色顿时一黑,略微有些尴尬。
王天养:“槽!”
王赞斜了着眼睛跟小良说道:“咋的,不会想再让我遭社会毒打了吧?”
小良:“哼哼”
小良的心里其实也没那么不舒服了,时间么是会让人忘记身上的伤疤的,再一个小良这人虽然有时很浑,色胆不小,但在很多大事上面,他还是可以拎得清的。
“来吧,既然你们同意了,那我们稍后就是伙伴,是战友了,为了大家的友谊,我提议干一杯吧……”
王赞给几个人的杯子都主动满上了,举起来后“叮”的一声碰到了一起,然后全都一饮而尽,这杯酒就预示着他们之间的协议已经达成了。
喝完这杯酒,文少宝说道:“故宫里的那个高手,跟你应该关系不错吧,你还可以再借个力么?如果他能出手,那问题可就简单多了,这人的实力太强了”
“他的问题你们就不要想了,我跟他熟不熟的暂且不说了,让他出手是不可能的了”王赞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也知道,世外高人么,都是比较高冷的,我上回借他一次手对付臼井家族,那就是一个面子和人情,再有这事那是不可能的了”
文少宝的表情有点僵了,不太好看了。
王赞问道:“怎么了?”
文少宝说道:“他们四个保镖下忍,在故宫里直接被放倒的两个已经废了,臼井秋赫也爬不起来了,他们来的人一下子折损了一半,我听二叔说最近两天,臼井家族还会有人过来的,而且实力只高不低,恐怕会很难对付的”
王赞一听,脸色也僵硬了,这可不是啥好消息啊,原本他觉得对方人手减半了自己这边还能应付下,但现在好了,对方又调兵遣将了,从膏药那边过来也就是几个小时一趟飞机的事,整不好人家现在都在路上了。
“可惜你那个高手不能再出马了,这样一来要麻烦了啊”
“关键的是,你抢走的那个天河神像对他们很重要,是绝对不能遗失的,那位臼井小姐这几天的表情就没好过,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一直没太说话的王天养,放下手里跟狗啃过一样的鸡骨架,抬头说道:“没有他,我们还不能指望别人啊?人手的事你们不用操心,有都是!”德德小说
王赞也点头说道:“对,这个你们不用管,高手我们还有准备,而且比故宫那个只高不低,放心就是了。”
文少伟忍不住的问道:“卧槽,你们到底什么来头啊?”
王赞低调的一笑,捋着自己的小平头,淡淡的说道:“家世什么的,我还行吧!”
既然人手方面不成问题,他们不用担心,那往下的问题就更好谈了。
王赞要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属于直奔主题的那种,那就是自己这边找个机会,将这次臼井家族来的重要人物,全都给引诱回来,然后再给一网打尽,从而从他们嘴里撬开跟天河神像有关的秘术,从而深度的研究一番。
那这里面的问题就是,他得需要配合啊,而这么一来文家所扮演的角色就很重要了,对方需要跟他里应外合。
双方在一起仔细的商量着细节,然后反复推敲着,觉得大概各方面都没什么问题了,今天的谈话才算到此为止。
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王赞,王天养跟文家的三人从店里出来,各自道别离去。
坐在车里,文少伟跟他俩说道:“你们觉得他把握大么?别最后翻船了,让我们给牵连进来”
文少宝想了想,皱眉说道:“我觉得应该挺大的,没什么问题,别看这人跟我们岁数都差不多,但从经历上看还有他的行事风格,王赞都不像是那种空口说大白话的人,办事还是很有条理的”
小良则也很中肯的说道:“确实,要不然我能被他给算计的那么狠嘛,一般人谁能收拾得了我啊……”
另外一头,王赞和王天养回走的时候,他也问道:“你觉得文家的人,会诚心诚意的跟咱们配合嘛?”
王赞笑道:“除非他们脑袋都被驴给踢了,否则肯定不会蠢得干反水这种傻事,臼井家族跟他们之间是有关系,可能还有很多利益,但你得明白,他们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我和你给他们展现的能量已经足够了,咋的,他们打算日子不过了啊?他不得掂量掂量,我一怒之下会不会将他们一家都给拔了?”
王天养竖起拇指说道:“你装的很真霸气!”
“哈哈,没办法,随爹,随爹啊……”
一天之后,从膏药飞来了一架航班,降落在了桃仙机场。
臼井宣子独自一人开着辆埃尔法来到了机场接人。
她接的,是她求援的人,家族里面来了两个上忍,是最顶尖的那一撮高手。
很快,从机场出口走过来两个个子不高的人,大概五十多岁左右,身穿着简单的服饰,这两人离着挺远,臼井宣子见到了之后就九十度鞠躬,十分恭谨和礼敬的行了一礼。
当两个老头来到她近前,其中一人就抬手朝着她的脸上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臼井宣子的脸就红了半边,但是她却不敢吭声,仍旧老实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