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黑格并不是作为虎口脱险的英雄回归,在失踪的十年里,他凭着自己坚强的毅力和求生的欲望,在当地参加了雇佣军,同时隐藏起自己真实的身份,企图查明整个小队遭到伏击的真相。
因为改头换面,混迹于各个雇佣兵团里的时候,他听人谈起过那次伏击战斗,说是有人买通了某支雇佣兵,需要一个人的人头,遗憾的是其他的人非死即伤,需要用人头交差的那个人反而逃脱。
黑格当时并不清楚,还有一个人逃脱,只以为自己一个人独自侥幸躲过一劫,所以他认定应该是有人花钱买自己的人头。
问题是他跟珍妮一样,家庭非常普通,谁会花钱买他的人头呢?
过了几年之后,他忽然在一次战斗中,发现了跟他一起逃脱的那个战友。
雇佣兵在执行战斗的时候,都是头戴面罩的,大家都是为了钱和生存在一起临时组合,除了指挥之外,很多人都是互相不认识的。
巧的是那个跟他一块逃脱的战友头部负伤,奄奄一息,他在替对方急救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己昔日的战友。
在背着战友往医院跑的时候,濒临死亡的战友,突然祷告起来,他求上帝宽恕他的罪孽,而他所说的罪孽,正是当年他收了别人的钱,把自己那个小队的行踪告诉了对方,才使得整个小队全军覆没。
当时他认定黑格已死,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可事后对方硬说黑格逃脱,除了之前的定金之外,后续的酬劳并没有给他。
他认定对方是欺诈,但也不敢回部队,毕竟整个小队非死即伤,他四肢健全的回去,肯定会遭到调查,所以也和黑格一样,用一个假名字混迹于雇佣兵团之中。
这次偶遇,使得黑格确认,那次小队遭到伏击的原因,确实是有人要买自己的人头。
问题是濒临死亡的战友,只是在伏击的雇佣军头目那里得到报酬,还不知道已经转了几手,所以对于究竟是谁想杀黑格,那人完全不知情。
直到几年过后,在另一次战斗中,黑格巧遇了当初参加伏击的一名雇佣军。
大家在战斗的间隙互相吹牛的时候,那人说出有一个州议员出钱要买一个大兵的脑袋,他们伏击了那个小队,唯独跑掉了那个大兵。
黑格一听,得知原来是一个州议员要自己的脑袋,顿时归心似箭,他很想查出个中原因。
他非常清楚自己国家的情报机构林立,而且认定自己和那位已经死亡的战友一样,一定会被部队列为嫌犯,所以一直不敢跟家里联系,哪怕连假名字都不敢。
十年前还是通过一次雇佣兵里的任务,他有了一个假护照回国的机会,一打听,才知道珍妮已经嫁给了富豪州议员,当时他就明白,原来这家伙是看中了珍妮,不惜花重金在海外买通了雇佣兵,造成了一个小队人员的伤亡,事后还一直在追捕逃亡的黑格。
经历过太多的磨难和血与火的洗礼,十年后的黑格和十年前完全判若两人,曾经的青涩和羞怯已然褪去,发达的肌肉和黝黑的脸庞,再加上满脸腾腾的杀气以及如箭的目光,让人见了都不禁退避三尺。
一次商店里,他与珍妮甚至擦肩而过,珍妮都没有认出他。
雇佣兵的任务执行完了之后,原本他要立即撤离,但他却留下,趁着富豪州议员离开家里的时候,黑格翻墙而入,在那一栋豪华别墅里,他与珍妮相认,并且发生了关系。
因为没有身份,黑格不能公开露面。
本来他可以控制住珍妮的富豪老公,胁迫他承认当年所操纵的一切,还自己一个清白。
问题是这十多年来在海外,为了生存,在他执行各种任务的时候,也杀了不少本国的侨民,甚至是政府或者企业驻海外的工作人员,就算洗清了当年的问题,恐怕这十多年的命案,也够他被执行十次以上的死刑。
所以他想到要谋杀珍妮的富豪老公,然后把珍妮带到国外去。
问题是珍妮跟富豪老公生活了十年,不仅仅是自己的生活,就连父母和兄妹们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除了在集团里已经进入了领导高层,富豪老公每年百分之四十股份的红利,全都是由珍妮支配的,为此她还让黑格的家庭,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
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抛弃一切跟黑格出国,只是因为曾经的一段恋情,答应与黑格保持晴人关系,同时愿意养黑格一辈子。
黑格无奈,只好利用海外雇佣兵团在国内的关系,找到了一份保镖工作,专门给地下团伙担任保镖,有时也充当杀手。
这样差不多过去了一年,珍妮突然怀孕了。
对于黑格来说,这无疑是天大的喜讯,但对珍妮来说,这完全是一场灾难。
先不说肚子里的孩子是私生子,就算是富豪老公的孩子,她也将失去集团的全部股份,这是富豪老公跟前妻的孩子定下的协议。
万般无奈情况之下,珍妮将孩子拿掉了。
绝望的黑格,旧恨加新仇,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珍妮富豪老公的身上。
正巧赶上珍妮和富豪老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那天晚上他们在别墅里狂欢,之后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这里最好的三个朋友约翰逊、惠灵顿和琼斯。
约翰逊是喝多了。
惠灵顿和琼斯两人趁着酒兴,正在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滚床单,结果黑格进来了,当着珍妮面,像凌迟处决一样,用匕首一块一块的割着她老公的肉,让他承认当初的所作所为。
珍妮的老公当然忍受不了,痛不欲生地承认了当初的一切。
他的哭喊声惊动了约翰逊、惠灵顿和琼斯,约翰逊在报警之后,还和惠灵顿一起袭击了黑格,但他们哪里是黑格的对手?
如果不是珍妮下跪求饶,那天晚上死的,恐怕就不只是她老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