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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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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陆湛北对他挺客气的,两人一言一语的寒暄了几句,把关系拉近了几分后,封鲨突然把话题牵扯到我身上。

"这位是?"

我以为陆湛北会像之前一样坦然的说我是他老婆,可是他却沉默了会,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让我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女伴。"他十分简洁的介绍了我,而后的话题迅速拉开,"不过倒是与封老爷许久不见了,上次还跟贵公子一起打篮球消遣了些时光。"

"哈哈哈,是啊,那个时候的三爷跟现在可是截然不同啊。"封鲨也十分自然的应了他的话,可是目光还时不时在我身上逗留。

我没太在意封鲨的目光,只心里犹如猫爪一样,毛躁的难受。一脑子都是陆湛北为何要把我的身份一笔带过,一直以来的坦然,都快让我习惯了,这一遭就好像打了个预防针,告诫自己在某种场合是拿不上台面来。

就好比之前南姐说的话,让我心里动摇了,我还真怕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是做过情妇的人。

满脑子想的太多,我恍恍惚惚的没有注意陆湛北跟封鲨说了什么,只是没一会封鲨便请他去包间喝酒。

陆湛北同意了,跟着封鲨走在前面,没有叫我。我是后知后觉的跟了上去。

路过冗长的走廊,一路到尽头的包间外面停住脚步。就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一样,门口站着两个高高廋廋的男人,穿了一身黑白条纹的燕尾服,五官十分端正。

封鲨先是吩咐他们下去拿东西,然后亲自把包间的门打开,邀请我们进去。

包间的空间相对外面要狭隘许多,墙壁贴着黑色的瓷砖,将琉璃灯的光芒折返,充斥在包间里,仿佛看了一副夜上海的风景。

我们几人坐了一会,刚才门外候着的两个服务员端了几杯鸡尾酒进来,放在玻璃桌上。

陆湛北还特意挑了其中一杯递给我,让我胡思乱想的心消停了一会。然后默默坐在旁边听他们的谈话。

“不过倒是奇怪了,往日参加这种宴会倒是很少见三爷带人来,就是不知道这位小姐有什么特别之处?”

封鲨的话题十分自然的落在我身上,别有深意的目光扫的我心里毛骨悚然,犹如被猎人盯上的猎物。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来了兴趣罢了。”陆湛北漫不经心的回答,同时轻轻抿了一小口酒水。

殊不知字字戳我的心。我皱着眉头看他,他的目光却十分随意,自始自终没有跟我对上眼。

封鲨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有些顾及,怕他对我有其他看法。

结果他想说的话在嘴边上就被陆湛北打断了,“封老爷,这次过来,其实有个生意想跟你打个商量。”

封鲨顿了下,对我过分留意的目光收了回去,局部的问道,“什么?”

陆湛北盯了眼包间里除了我以外的几人,其中除了服务员就是南姐了。

她跟八爪鱼一样黏在封鲨身上,目光却含情脉脉的看着陆湛北。

封鲨观察到陆湛北的目光,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抖了抖肩膀,让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抬起了头。

与此给南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

南姐不情不愿的扭了下身子,高跟鞋剁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但是很快在房中消散。

虽然没有赶我走的迹象,但我还是识趣的准备起身出去,屁股还没起来,南姐就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辛小姐,走,我带你出去逛逛吧。”

我半起的屁股突然想坐回去了,但是偷偷看了眼陆湛北,他没有要表态的意思。

而比起在这被封鲨审视,和跟南姐出去被她欺压,我更想留下来。

所以偷偷拉了下陆湛北的衣角,他却假装没看见,继续与封鲨说说笑笑。

看出了他的故意疏远,我也就只能跟着南姐出去了。

刚出了门,南姐刚才还一副和善的表情瞬间变了,她死抓着我的手腕,气势汹汹的把我拉到楼梯间,不知轻重的一把把我推在墙上。

后背跟墙壁来了个重重的轻吻,疼的我感觉突出的骨头被蹭平了般。

我倒抽了口冷死,南姐啪嗒一声把手掌撑在我脑门边,壁咚了我,目光阴冷的瞪着我,“之前给你说的话看来你没记住啊,是不是要尝点苦头才能长记性?”

我心里突突作响,之前来我面前示威,现在又正大光明的刁难,这女人十分难缠。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把头别过一边,不看那宛若蛇蝎的目光,心里便安稳许多。

南姐冷笑,指甲刮在我脸上,手掌突然捏住我的脸腮,掰着我的脸硬是跟我对视。

“别跟我装傻,如果想跟我玩,我可以玩死你。我就明说了,三爷不是你能触碰的,趁早滚蛋。”

之前在宴会上还能看到这个女人身上几分高贵温婉,像个豪门贵妇。现在四下无人就本性暴露,跟个目中无人的二奶似的。

我攥紧手心,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挑起眼角,弯着眼睛看她,“南姐哪里的话,我确实没听懂你的意思。不过现在懂了,但希望南姐明白我不过是个情妇,三爷何等人物,我说走就能走的吗?也只有等三爷发话,我才敢动不是?”

我跟陆湛北已经领证事没多少人知道,我相信这个女人也不知道。

果不其然,她脸色青白阵阵,好像在极力寻找措辞怼我一样。

纠结了半晌,才从她口里再次听到话,“如果你想走,我可以帮你。”

我心里咯噔一声,一想到要离开陆湛北,就百感交集,不舍、酸楚都堆积在胸口。

我本能咬着唇没有吱声,对方却没有给我考虑的时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提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问我,“贱人,你是不是压根不想离开三爷?还跟我在这打马掩护?”

一把攥的我发根都要脱离皮层了,我疼的双手抓住发根,对她冷言冷语,“我想不想离开跟你没关系,想让我们断关系,有本事,找三爷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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