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男人很少有几个不好面子的,从他们愿意听我的意见找非低层人的刺激玩法时开始,就证明这几人还是有点涵养,不然也不会在这么高级的酒店玩。
几人沉下了脸,目光交流了一番之后,同意了我的玩法,便来请教我具体怎么竞争,我没羞没臊的起身,就顶着单薄的内衣裤把桌面上的啤酒瓶子捡在一起,然后全部放倒。
看着几人聚精会神的目光,不紧不慢道,"首先比酒量,谁能喝到这么多酒瓶的两倍谁就是汉子,其次扳手腕,是男人的话要有点力气才行,不然床上玩了两下就不行了,多没意思。"
我半眯着眼帘,嘴角拉出别有深意的笑容,以暧昧不清的目光给他们抛了个媚眼。
听了我后面的话,几个男人顿时哄堂大笑,然各自心怀鬼胎,在这里谁也不想输了面子,更不想让一个女人觉得你不行,因而隐隐中都能感受到一股火药味蔓延。
我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一口一口的往口中灌酒,中途服务员还抬来了好几打,全被喝空了。
说女人有攀比心,男人攀比起来,比谁都可怕。
不过十几分钟,几人都喝的东倒西歪,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胡话。然后最后有两人赢了酒赌,开始晕晕乎乎的跪在桌子两侧,比扳手腕。
我在中间煽风点火,"你们喝成这样能行吗?"
还有一的鄙了眼旁边的三人,早就喝到吐了,面色青紫的见哪躺哪。
"不要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其中一个人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不忘怼我的话。而后一股豪气的喊对面快点把手拿过去。
我就冷冷的坐在两人中间,一边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穿上被扒掉的衣服,一边看两人扳手腕。
却跟坐摇摇船一样,有气无力的样子令人捉急。
来来回回几下,两人直接杠上了,双手对战,玩得起劲。
我偷偷摸摸的起身说给他们叫酒,他们没注意我,呵斥我走开,我也就心有余悸的挪着步子到了门口。
刚开门就撞见来审查的南姐,吓的我心头咯噔了一下。
南姐也没想到刚开门口撞见我,愣了一下。
视线越过我的肩头,落在屋子里一片浪迹上,脸色顿变,"你"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把人推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之前准备用力反抗的时候因为屋子里的男人没有得逞,现在只要不被她把屋子里的人惊醒,一切好说。
"南姐,今天你坑我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但是请你搞清楚,说到底我是三爷的人,你搞我,是得不到好处。"
刚好像从炼狱里爬出来一般,我脸上染了几分阴色,许是如此,让南姐原本趾高气扬的气势弱了几分,瞪着一双美眸死盯着我,然后把我推开。
"贱人,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别以为逃过了这次就万事大吉了。"
说完还准备上来拽我,给我来个下马威。我赶紧侧身,把她推在门板上,转身就跑进刚打开的电梯,也不管是什么人上来,直接钻进去疯狂的按键。
关门的时候还能看见南姐张扬舞爪的样子,对我一阵痛骂。等关上门后才安静下来。
"对不起啊,等我下去了,你再上楼吧。"我低头叹息,狂跳的心脏渐渐安定下来。同时能感受到旁边陌生的气息,是刚才准备出六楼的人。
"没事,倒是你怎么了?这么慌张。"对方的声音十分熟悉,我不免抬头看去,对上那张偏黑的脸。
有种阳光少年的味道,眉目却有几分刚毅沉着。
我愣在原地,对方也一脸惊讶,片刻后脱口叫我嫂子。
而后电梯噌的一声打开,南姐就带着一群人在外面候着我。
"辛小姐,这酒店范围太广,还是让我带你逛逛吧,你自己一个人走容易走散的,到时候我也不好在三爷那里交代。"
南姐一脸微笑的对我说,目光瞟了眼我身后的人,但是从她的角度确只能看到有人,并不会看到对方的脸。
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毫不犹豫的拒绝南姐,"不用了,我准备回去了。"
南姐上来抓我,没有看我身后的人,只一心想把我带走,"那我送你吧。"
我赶紧推开她,站在电梯门缝里,不出去也不进电梯,电梯门也时不时合了几分又打开了。
"我自己可以,就不劳烦南姐了。"
跟她对打太极拳,南姐最先乏味,刚还一脸和善瞬间黑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叫身边的人拉我走,还强行撑着温柔的面孔。
我不停的挣扎,直到身后的人终于上来帮忙。
"阿姨,这位小姐也算是我请来的客人,还是我带她出去吧,就不麻烦你了。"
南姐虽然也有三十左右,但皮肤保养的吹弹可破,五官也很紧致,怎样看也不显老,却被一个二十多大的小子叫了阿姨,当下脸黑成了煤炭,准备对着我身后的人破口大骂,结果一抬头对上去,面上的怒色霎时间僵住。
"落尘,是你啊。"
封落尘把我从电梯里拉了出来,面上冷冷淡淡的,只从南姐难看的脸色上扫了一眼,便没再看,"嗯。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我以为有封落尘在,这人好歹缓和下放了我,结果南姐还硬杠上了,"这个恐怕不行,三爷之前把人交给我的,如果待会问我要人,没有的话"
封落尘瞄了眼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交给你虐待?我想不是这样的吧。"
我下意识的别过脸,挡住红肿的地方,心里却松了口气。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逃掉。
南姐纤细的身子颤了颤,阴毒的目光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嘴上却讪笑,"哪里的话,辛小姐是客人,我怎么会虐待她,只是她刚刚不见了一会,也不知道哪弄的一脸的伤。"
抛卸责任倒是抛的利落干净,而想善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我接着她的话回道,"刚才走散了不小心冲撞了南姐的人,却没想到被抓着不放,这才好不容易的逃出来了。"
我刻意把"逃"这个字眼加重。既然她想抛卸责任,那我就把过扔她的人身上,这口气不可私受。
南姐定是没想到我公然给她叫板,脸色难看,却还小心翼翼的偷瞄封落尘,有所忌惮的样子。
封落尘则是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两眼,黑色的瞳仁不知在想什么。
但我似乎看见了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