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徐卉低头不语,在心里喊了声褐槿,听到主人召唤,褐槿身体对折一下,拧成麻花劲不停打转,它不但要收拾那个狗屁秋月公主,还有欣蓝郡主,这个女人绝对是绿茶婊中的极品,给人一种特别危险的感觉。
接下来大家看到非常诡异的一幕,秋月公主和欣蓝郡主抱着对方像跳双人舞一样扭在一起,侍女和太监们惊慌失措想把她们分开,可是这俩人跟粘在一起了似的,就连裙子都缠在一起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在这里乱作一团!”皇后娘娘带着云王妃和豫王妃走过来问。
见这里场面十分混乱,云王妃急切地喊了声:“卉卉!”
“王妃姨母,我在这里!”徐卉后撤两步,和刘公公打了声招呼,挪到云王妃身边。
皇后看了徐卉一眼去处理秋月公主和欣蓝郡主的事情了,两个小姑娘被分开后,头发乱了,衣服七扭八歪的,腰带都松开了,哪里还有公主和郡主的样子。
最要命的是,她们站稳后发现云王妃就在旁边看着呢!俩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去清云殿闭门思过去,等本宫调查清楚事情经过,再做处理!”皇后很生气。
“是她,是她推我们的!”秋月公主想拉个垫背的,欣蓝郡主低头不语,有秋月公主站出来指认徐卉就够了。
徐卉往前走了几步,面对皇后娘娘跪下:“民女徐卉拜见皇后娘娘,民女可以对天发誓,刚才没有碰过公主和郡主一下,至于她们为什么突然纠缠到一起,民女确实不知!”
“你撒谎,这里只有你一个外人,不是你下手还能有谁!”秋月公主咬定徐卉不松口。
“敢问公主和郡主今年多大,我还不到十岁呢,怎么可能让二位当众扭在一起呢,我可没那个本事!”徐卉面对秋月公主指责一点也不见慌张,她的年纪摆在那,怎么可能让两个大好几岁,身份高高在上的女孩子搂抱对方,进而纠缠在一起的呢,她们又怎么可能听话毫不反抗呢!
皇后瞄了徐卉小身板一眼,这事确实不像她做的,秋月面对别人时有多蛮横,欣蓝多骄傲啊,怎么可能听别人摆布呢!
“刘公公你来说!”皇后准备换个人问问。
刘公公跪下说:“徐姑娘一直在老奴身边来着,老奴确实没看她伸过手。”
“你老眼昏花,当然看不清了,你们说,是不是她动手推本公主和欣蓝郡主的!”秋月公主问身边人。
“公主,您这样做很难服众吧,刘公公的证词不作数,您身边的人说法我们就该采信吗?”云王妃站出来说。
秋月公主一时语塞,她面对平民百姓身份的徐卉和刘公公这个太监时可以蛮不讲理,但是面对皇后、云王妃时底气就没那么足了,谁让自己母妃是个不受待见,地位低下的才人呢!
“你们俩先去清云殿面壁思过吧,这件事本宫会派人调查的。”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就知道惹麻烦!皇后想先把她们打发走再说,她也不信这事是徐卉做的,那孩子才多大啊!
“让你们见笑了!”这是家丑,万一传扬出去宫里和皇亲国戚都会遭央,皇家丢不起那个人。
“皇后娘娘,您可别这么说,谁家还没有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呢!不过有些晚辈确实该敲打敲打,今天要不是我和九儿来了,卉卉这口黑锅可是背定了!”豫王妃话里有话,公主身份虽然高贵,可也不能随便栽赃陷害别人啊。
皇后点头,身为公主随便栽赃平民百姓这不是给皇上抹黑吗?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百姓们怎么想,他们没有反抗能力难道就应该被随便冤枉吗?
皇后伸手摸了摸徐卉的头:“小丫头比我们几年前见面的时候更好看了,没想到你还有一手好厨艺,今天本来是请你过来适应一下御厨房环境的没想到出了这种事,一会儿本宫送你点礼物压压惊,这事本宫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谢皇后娘娘明察秋毫,为民女做主!”徐卉屈膝行万福礼。
小丫头动作还挺标准的,这要是穿上一身华服,再戴上名贵的首饰,能把京城绝大部分闺秀比下去,难怪云王妃和豫王妃都喜欢她呢!
皇后想让人去温泉山庄送信,就说留她们三个吃顿饭,饭后送三人回去。
“阿璃这会儿应该在宫门口等着呢,麻烦娘娘让人给他捎个话就行,我们仨今天蹭您一顿饭,明天还得请您多照顾照顾这孩子!”云王妃满眼心疼地看着徐卉,那个秋月公主仗着身份欺负人,孩子心里指不定多难过呢!
吃饭的时候皇后问徐卉觉得宫里饭菜味道如何,徐卉笑道:“好吃啊!天下间最好的厨师都聚集在皇宫了能尝到这些大厨的手艺我很高兴呢!”
学习别人长处,才能弥补自己的不足,作为厨师不断的学习和探索才能提高厨艺,有一两道拿手好菜就把自己摆在厨神的位置上,甚至觉得谁也不如自己的那种人,很难再有进步。
哎呀,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了怎么办?真想现在就让儿子和她成亲,年纪小可以先分开住几年,只要每天都能看到她就满足了,云王妃不停的给徐卉夹菜。
想到徐卉那个粘着闺女的爹,云王妃心里升腾起的火苗瞬间被熄灭了,现在谁要是把卉卉从徐志勇身边抢走的话,他都能跟对方拼命。
午膳还没用完,皇上派人送来一对玉如意,一套文房四宝和一块令牌,刘公公亲自过来送东西,并且传皇上口谕,以后徐卉奉召进宫,除了皇上和皇后,别人故意为难的话都不用理,皇爷爷会替孙女做主的!
“皇爷爷?”这是啥时候认的亲啊,云王妃很佩服徐卉的本事,进宫转一圈认下皇上做爷爷,还得了块令牌,虽说受了点委屈和收获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徐卉在心里腹诽,她再也不想来宫里了,被人欺负却又不能当场反抗的滋味实在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