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徐卉和小金子带着脸上还有泪水的勋哥下海,小金子负责推勋哥的气泡前进,有时候他们俩会停在鱼群边上看成群结队的鱼从身边游过。
徐卉自己下到海底,看珊瑚群,暖玉和还魂草。
看到还魂草,徐卉想起大爷爷,难道就让他这样离开?
徐卉决定先跟奶奶商量一番,再把这件事告诉爹爹。
在空间待了几天,一众人回了京城,今年云王府宴客的事情由徐卉操持,从王府布局到餐具和桌椅搭配,从下人衣饰到送客人的礼物都由徐卉亲自过问。
云王偶尔还出空间找老友喝喝酒,聚一聚,云王妃现在有孙子万事足,什么闲事都不管了。
乐安郡主也意识到,自己该结交一些朋友,至少要和皇亲国戚以及官员家眷建立起礼尚往来,见面互相寒暄的关系,儿子越来越大,为了他们着想也得交一些朋友了。
好在有豫王府和云王府两座大靠山,很多人为了和另外两个王府打好关系,也会给乐安郡主几分面子。
几家都举办完宴会,上元节也到了,徐卉带人做了很多元宵,这次用的是灵田里产的稻米特别香糯、口感特别好。
灵田里产的稻米主要供给老人,孩子还有周家两姐妹和云王夫妇,徐卉他们偶尔能吃一顿,灵田里的菜也都是限量供应的,每顿做一两道大家尝尝鲜。
空间里现在只有四块灵田,仙儿让出两块给徐卉,灵田里的粮食和蔬菜还不能加速,每隔五天收一次,所以产量并不高。
邓阿莲告诉徐卉等勋哥能吃东西了,灵田里的粮食和菜主要供应他,捎带着给其他几个孩子吃点,他们这些人能每顿吃上空间出产的粮食已经不错了。
“奶,勋哥才多大,他能吃多少粮食和菜啊!咱们也不是顿顿吃,每天给你们熬顿粥的稻米还是有的,这事您就别管了。”
想到大爷爷的事,徐卉把奶奶叫到一边把实情跟她说了,老爷子情况不太好,估计支撑不了多久了。
邓阿莲愣了半晌后叹气:“生死有命,这种事情也不是咱们能干涉的。”
“仙儿说大爷爷身体里各个器官都有衰竭的迹象,说穿就是大限将至,就算用还魂草,也只能拖延一阵子估计也只能用一次两次,起不到什么作用。”不是徐卉舍不得还魂草,人的生命终有结束的那天,有些事强求不来的。
“卉卉啊,如果你爹提出来的话,你就给他用一株还魂草行吗?咱们尽力了能撑多久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好,我听奶奶的!”
”这样过了正月十五就把你爹送回丰山县,让他在你大爷爷身边伺候一段日子……别留下什么遗憾!”
徐卉点头,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徐卉不想在大房面前暴露空间,大爷爷也包括在内。
过完正月十五,还没等徐卉找徐志勇谈大爷爷的事,周博松来了京城,求徐卉和周博韬救救周兴义,如果他们俩不管的话,周兴义轻则坐牢,严重的话有可能发配到边关去。
“二舅,麻烦你说重点可以吗,周兴义怎么招惹的麻烦,是什么麻烦,我们也好判断一下能不能帮忙!”徐卉有些不耐烦了,她没当场翻脸已经是看姥娘和姥爷面子了,她是真的不想管二舅家的事情。
周博松目光有些躲闪,周兴义一开始是打算好好做生意的,可惜干啥都赔,从家里拿的银子快要花完的时候,他去了赌坊,想赌几把,把赔掉的钱赢回来!
不知道是他手气太差还是运气太背,最后连外衣都输了,寒冬腊月穿着单薄的里衣回到家。
回去以后周兴义大病一场,没等他好起来讨债的上门了,让周兴义交出两千两银子,不然就要把他活活打死。
讨债的人还说看在云王世子妃的面子上可以宽限一个月,要是一个月后还不上银子,要么衙门见,要么打折他们家父子三人的腿。
徐卉走到一边坐下,二舅不说她也知道,周兴义肯定没干好事,通过这件事充分证明一点,什么样的孩子让二舅母一手带大也得长歪!
周佟氏让儿子赶紧说话,别像个哑巴似的,不说实话就回家等着债主上门吧!
“你们真的忍心看那些人把兴义抓去坐牢啊!那些人可是说了,如果不还钱就要把兴义送到衙门去了!”
“周兴义该不会赌钱去了吧!”徐卉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值得人这样催债的。
周博松把头扭到一边,周佟氏拿起桌上鸡毛掸子抽他,边打边骂:“周家从来没出过赌鬼,这事我们不管,你自己回家看着办吧!”
“我们也不想啊,家里自从给兴业娶完媳妇就没什么积蓄了,我们这不是也想把日子过起来,不让别人看笑话吗?
一开始计划的好好的,哪成想真做生意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我们也不想赔钱啊!
你们不帮忙也没关系,冬玲呢,我和桂花在县城给她找了个婆家,我把人带回去,对方答应给两千两银子,不靠别人我们也能还债。”
“你是没靠别人,想直接卖闺女是吗?冬玲不在这里,被卉卉派到别的地方管生意去了!”周佟氏直接拒绝了儿子。
“那就让卉卉把冬玲的工钱先预支给我两千块!”
徐卉站起来说了句:“二舅,冬玲在我店里干活每个月五两银子,一年加起来六十两。让我算算两千两银子得干多少年啊……差不多三十三年!
不说我的生意能不能做那么久,冬玲将来有了婆家对方不让她出来干活怎么办?这钱二舅还我吗?”
周博松看了看外甥女,再看穿戴的像老太爷和有钱人家阔太太一样的老娘突然哭了起来:“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们一家,家里人都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只有我们还为吃饭发愁。
你们不能自己过上好日子就不管家人死活了啊,如果你们对我也像对大哥一样,兴义怎么会走上这条路,我也不会打亲闺女主意了。
到这步田地难道都是我们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