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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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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一提醒,热心网友们马上兴致勃勃,要去找那位外国up的视频作对比,来个石锤。

不找不知道,这时网友才发现,那位外国up竟不声不响删掉所有这幅刺绣的有关视频,直接当无事发生。

这种此地无银的做法,顿时让网上炸开了锅。

况且,但凡在互联网走过,哪能不留下痕迹?早有人存过对方所有历史视频,经对比,外网的绣画能看出和焦溏的画作一模一样的水路。

站焦溏的人这回总算吐气扬眉,有几个懂刺绣的看客不忘给网民们科普:“这些‘水路’,不是抄子不想改,是他改不了。如果改掉,整幅画每一处细节要全改,比重绣工序还大,等于设计一幅新图。加上抄得太快,根本没有细改的时间,锤上加锤。”

某国人偷国旗这个tag瞬间飙升成当晚网络热门:

网友:某国人也兴绣我们的国旗?

网友:他们可能当场宣布那是他们的国旗。

网友:说炒作的出来走两步?某国up这波自杀式炒作服了。

……

在有人发现“证据”时,焦溏便暂停直播休息,因此他恰好没看见,有位叫“沉风”的观众,给他刷了满屏的礼物。

另一边,“笃笃笃”的敲门声打破书房的安静,沈辞风飞快关掉平板,收起耳机,整理好衣服,若无其事打开门:“有事?”

“你在忙吗?”焦溏站在门外,手有点不知道往哪放,“我刚绣完比赛的作品,你昨天说,想当第一个观众,所以来和你说一声。”

敲响门后,他其实有点后悔,说不定沈辞风是随口一说,不该头脑一热就来打扰那人工作。

“现在方便吗?”沈辞风没想到焦溏会记住,不假思索答,“可以看吗?”

焦溏心中一跳:“嗯,可、可以。”

两人一前一后踏进焦溏的书房。明明对网上网下质疑他的人,焦溏一直信心十足,眼下不过是让沈辞风看他的画,还是他主动提出,却感觉自己像上课被抽背书的小学生。

尽管在直播里看过这幅绣画,有机会当面欣赏,沈辞风仍禁不住赞叹,直播中与直面画作,感染力就像涓流和洪水。画中每一寸纹路和着色,皆饱含巧思与功底,他体会最深的,是绣画中表现出的旺盛生机,直击人心底。

见他盯住绣画默不作声,焦溏屏住气息,打趣道:“虽然有在直播绣画的进度,但你是第一个面对面看到,我向来言而有信的。”

第一个……观众……沈辞风轻咳一声,掩饰上扬的嘴角:“画的名字是?”

“还在想。”起初焦溏想用灵感来源“大榕树”取名,现今又隐约感觉,这个名字有点单保

听完他的想法,沈辞风沉吟片刻,问:“你认为《生灵》怎样?”

榕树旺盛的生命,孕育树上千百群雀鸟,雀鸟又为榕树提供养分,出生就是榕树的一部分,如同祖国母亲与她的儿女,与榕树上绣的国旗相呼应。

焦溏眼前一亮:“就用这个名字。”

连日赶进度,总算结束,焦溏美美泡了个澡,倦意一扫而空。

“谢谢。”接过沈辞风递来的眼罩,焦溏不忘问,“你明晚有空吗?”

“有,”沈辞风答得不假思索,“怎么?”

焦溏眨了眨单眼:“秘密。”

这几晚焦溏发现,沈辞风送他的眼罩,与他在外面买到的都不一样,除了热敷,里面的草药好像是专门配制,香气心旷神怡,像睡在雨后森林的小木屋里。

夜风吹起窗帘,沈辞风听着耳畔传来沉稳的呼吸声,从没看几个字的资料里抬起头,看向身侧,可能是太累,焦溏就这么睡着了。

替他取下眼罩,沈辞风假作不经意,指尖浅尝辄止般抚过他的额角、眉心、眼帘、鼻尖……最终停在两瓣温润柔软的唇上,半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描绘他的唇纹。

柔软的触感多少缓解了近日“只能看不能碰”的心痒,在他走神时,不晓得焦溏梦到了什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指腹。

沈辞风猛地收回手。

幻觉般的滚烫自手指蔓延至全身,沈辞风脑海中闪过好几个的不可描述画面,他垂眼看向一无所知的焦溏,那人沉睡的样子静谧纯净,恐怕是受不篆…

体内的热度令人难以忍受,沈辞风狼狈踏下地,鬼使神差般,他想起两人第一晚,焦溏在耳边的哭声,快步迈进浴室,恶狠狠打开花洒冷水开关。

焦溏睡得很甜,依稀听见有好听的声音在叫他:“溏溏?”

声线低而不浊,令人安心。

就像穿过一场大雨,踏进干净的木屋里,被火炉烘得暖洋洋。

他不由自主向声音的主人走去,棉花糖般的白云在他脚下飘荡,那人在云朵后朝他伸出手,掌心宽厚暖热。

连唇上温柔的触感也如此真切,眼前人影变得清晰——是沈辞风的样子,那人眸子里倒映他的模样,专注又沉醉。

焦溏是被自己的心跳声吵醒的,天蒙蒙亮,鼻间依稀仍有松香萦绕,清淡幽雅,如影随形。

太害羞了!

抱住被子缩成一团,他甚至不敢看向身侧,自己居然,和沈辞风在梦里这样……那样……

早起做过早餐、准备喊人起床的沈辞风一打开房门,看到的便是焦溏搂住被子,滚来滚去。被子下露出一截脚腕,纤细白净,只要一用力,就会留下红樱

可爱,想……

摇了摇头,沈辞风徒劳将盘旋一晚的可恶想法赶出脑中,装作泰然自若开口:“饿了?”

“呼1被门口的声音吓了一跳,焦溏从被子里冒出一双眼睛,头上呆毛翘起一根,软绵绵答:“嗯,你起得真早。”

由于昨晚的梦过于印象深刻,焦溏面对沈辞风时无端心虚,一个劲闷头吃早餐,偶尔视线对上,也飞快飘开。

放下茶杯,沈辞风问:“是不是没休息够?”就算焦溏最忙的时候,也喜欢在吃饭时说些什么,大部分时间是他在听,今天简直沉默得过分。他抬手搭上焦溏的额头,探过体温,依然不放心:“要不要让司机帮你送画?你在家多睡一阵?”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虎口有层薄茧,蹭过额头时痒痒的,焦溏的脸更烫了。

“不、不用。”焦溏咬了咬唇,“我自己送比较安心。”

“好,”沈辞风不勉强,“有事打给我。”

早餐过后,焦溏最后检查一遍绣画,郑重装裱,亲自送到主办方,一块心头大石终于落地。

“溏溏1

哼着歌从主办方大楼走出,焦溏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一回过头,脸瞬间垮下。

“我在等你。”周明辉捧着一束花,冷不防从墙角钻出,手上拿着一个有几分眼熟的破玩偶,“我们的情侣钥匙扣,我还留着,你记得吗?”

焦溏警惕退后一步:“扔了,别烦我。”

对焦溏的冷漠,周明辉并不灰心,他与焦溏“相爱”数年,不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沈辞风能比。他相信焦溏心里一定还有他的位置,就算眼下焦溏看起来与沈辞风关系好,不过是把对方当他的替身,他只要重新将人追回来就好了

周明辉将花束递上前:“这是你最喜欢的香水百合,你记不记得……”

强硬打断他的话,焦溏边翻手机边躲开:“你弄错了,我不喜欢这么刺鼻的东西。”

露出伤心郁闷的表情,周明辉低声下气恳求道:“我们去吃个饭吧?去你喜欢的私房菜。”

焦溏离开的这些天,他竟发现,自己竟忍不住怀念起被那人崇拜追捧的日子。往日他挑剔厌恶焦溏,不过是想击毁那人的心理,好让他展现温柔体贴。不然焦溏家境和外貌都那么好,他根本配不上,这让他怒不可遏,怎么办?当然是让焦溏烂掉,偶尔恶言相向,也是因为焦溏让他感到自卑。

焦溏皱起眉头:“不去。”

挡在转头就走的焦溏,周明辉指向路边的一辆新跑车:“这辆车是你一直想要的,不想坐上去试试吗?你说过想和我到山顶看日出……”

“不想。”焦溏冷冷开口,“我喜欢和我先生一起看,而且他的跑车比你的漂亮。”

像被一拳捶在胸膛,周明辉把花束攥得变形:“溏溏,你难道一点不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焦溏失去耐性:“不怀念,说了几万次我已婚,再纠缠我就报警。”

“等等,”周明辉打出最后一张王牌,“我打听到,沈辞风可能和道上的人有关系。”

上周一天半夜,他定位到“焦溏”在本市一处高级俱乐部,他知道溏溏以前明明不喜欢去这种地方,一定是被逼的,想到焦溏在那里会多害怕,绝对是他现身“英雄救美”的大好时机!

没想到,当他赶到那个俱乐部大厅,只有黑漆漆一片,一个慵懒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周先生来了,贵客呀。”

“啪”一下灯光亮起,照得他险些睁不开眼,只见一个容貌俊美的青年半挨坐在二楼沙发上,那人把玩手中酒杯,拖长声音:“跟踪人好玩不?”

周明辉知道落套了,不服输反呛:“你哪位?少多管闲事1

“我就爱多管闲事,你奈我何?”青年笑意不达眼底,勾了勾手指,“聊两句。”

忘记他是怎么脱身,现场被一群黑西装彪形大汉围得密不透风,哪怕青年举止表面彬彬有礼,周明辉差点以为要交代在那里。

可惜焦溏根本不听他的废话,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嘲讽道:“他要是和道上的人有关,你还能站在这?”一把扔开他,焦溏嫌弃道,“滚。”

花瓣落了一地,周明辉瞪着焦溏走远的背影:不可能!他一定还有机会!

雷泽集团总部。

时针一指到“6”,收拾整齐的沈辞风打开总经理室大门,大步踏进电梯。

目送老板下班的两个助理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小声道:“你觉不觉得老板看上去春风满面?”

同伴附和:“是有点奇怪,早前收购了几个大项目,也不见老板笑一笑,难道是有新目标?”

“有可能,”秘书加入悄悄话,“老板今天一来心情就很好,可能是看中了几家潜力公司?”

不知道下属们的议论,沈辞风坐上车,风驰电挚赶回家。

当焦溏问他“明晚有没有空”,起初他没反应过来,直至今早、他在路上搜索“另一半问晚上有没有空是什么意思”,看到跳出来的答案,登时醍醐灌顶:焦溏前段时间太忙,两人晚上完全没机会,现今闲下来就问他有没有空,还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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