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空气一瞬间安静如鸡。
司宇航满脸错愕的看了一眼鹿今朝,又看了一眼江北。
最后视线落在他三哥身上。
好家伙,这怎么也没有想到江北口中的漂亮神仙姐姐,会是三嫂?!
哪怕他是一只田地里面的猹,今天也吃撑了。
这消息,简直是太劲爆了。
司煜白一张脸黑如锅底,一步步走到鹿今朝面前,霸道的将她搂在怀中。
随即抬眸看向江北,声音像是从喉咙里面硬挤出来似的,“还不赶紧给你新男友,介绍一下你老公。”
鹿今朝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他的束缚。
司煜白的手上的力气很大,死死地揽着她的腰。
鹿今朝动弹不得。
她隐约从司煜白身上嗅到一股子醋酸味。
男人无论是脸上,还是动作,都占有欲十足。
像是丛林中的野兽,在宣示着主权。
“什么新男友?!”鹿今朝的腰被他弄得生疼,她狠狠地推开他,“司煜白,你在胡说什么?”
司煜白再次抓着她的手,冷嗤道:“鹿今朝,你都把新男友带到爷爷宴会上了,还说我胡说?!那个保洁说得没错吧,你刚刚就在江北房间?!”
他脸色阴沉着可怕,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人全身发寒。
鹿今朝的心“咯噔”一下,她就知道司煜白根本就不会相信她。
她被司梦瑶诬陷,司煜白不仅不站在她这边,还相信他们的话。
“就是你想的那样!”她咬牙道。
反正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司煜白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
就在两人僵持时,江北开口说:“司总,这件事情是个误会,你冤枉今朝了。她是被人骗去我房间,在进去之前,她并不知道那是我房间。”
鹿今朝羞愧至极。
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她的错,是她把江北牵制其中,没想到江北还替她解释。
司宇航见状,急忙笑着打圆场道:“误会,这都是一场误会!三哥,这绝对是一场乌龙,三嫂和江北都是光明磊落的人,绝对不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我用我人格担保!”
“你的人格值几个钱?!”司煜白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阴冷。
司宇航尴尬一笑,“三嫂,江北是我同学,他和三哥也认识,之前两人还一起吃过饭呢?”
随即,他看向江北说:“江北,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过的三嫂,以后,你也跟着我叫嫂子。”
江北视线落在鹿今朝身上,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圈,并没有说话。
司煜白拉着鹿今朝的手就要离开。
鹿今朝挣扎了几下,想要挣脱他束缚。
司煜白握得更紧了几分,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开口,“五千万还想不想要了?”
鹿今朝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过她并没有继续挣扎。
司煜白的掌心很热,落在她腰窝肌肤上。
他明明知道她的敏感点,却还是在上面反复摩擦。
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腰窝传遍周身。
她一把抓住他那双胡作非为的手,看向江北道:“江北,今天的事情真的谢谢您了,改天请你吃饭,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失陪了。”
江北点点头,他迟疑了一下,从包内掏出一个创可贴,递到鹿今朝面前道:“你刚刚弹钢琴的时候,见你胳膊上受了伤,我去前台要的,处理一下吧,别发炎了。”
鹿今朝一怔。
江北不说,她都没有发现胳膊上受了伤。
这伤应该是从二楼的房间下来的时候,刮伤的。
伤口并不是很深,可刚刚被司煜白那个狗男人拽着,现在还往外渗血。
刚刚被司煜白拽的时候,她疼得皱眉,这个狗男人还是没有发现。
可和她不过是认识几天的江北,却注意到了。
鹿今朝心中五味杂陈。
她刚想要从江北手中接过,司煜白拦在她面前,声音清冷道:“我太太,不劳烦其他人操心!”
司宇航看着马上就要炸毛的三哥,高悬着一颗心。
现场气氛实在是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江北,原来你在这里呢?”她唇角噙着讨好的笑容。
看到鹿今朝也在场时,唇角的笑容立即僵硬住。
鹿今朝看到鹿悠悠过来救场,看她也顺眼不少。
不过,鹿悠悠刚刚那副讨好的笑脸,她倒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她刚刚看江北的眼神都拉丝。
鹿今朝推测出来,鹿悠悠喜欢江北。
她今天这般迫切的想要鹿俊带她过来的原因,应该也是知晓江北过来。
鹿今朝瞥了她一眼,她知道今天她被关在房间的事情,和她也脱不了干系,不过这个场合,不是清算个人恩怨的时候。
她拉着司煜白就转身离开了。
司宇航见三哥离开,高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落下了。
“要是担心鹿悠悠把江北勾搭走了,为什么还要拉着我离开?!”司煜白嘲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鹿今朝收回目光,急忙松开手。
她就知道司煜白,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
她也懒得搭理他。
就在她往前走了几步时,司煜白拦在她面前。
他声音沉了几分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江北房间?!”
鹿今朝最讨厌他这种盛气凌人的模样,盯着他道:“要你管吗?”
“你、真是越发不可理喻!”
鹿今朝轻笑,“我不可理喻?你怎么不去问问司梦瑶,她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她说保洁看到你去了二楼房间。你去江北房间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司煜白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他说。
他在江北房间,看到他腰间松松垮垮系着浴巾,头发半干,应该是刚沐浴出来。
“我进去的时候,他在洗澡!”鹿今朝随口说。
“你看到了!”司煜白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鹿今朝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道:“你以为别人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穿从浴室出来!”
司煜白胸口的阴霾逐渐散去。
他看向她问:“为什么会被人骗去二楼?”
“有人在我耳边说知道我母亲当年为什么从楼梯上摔下去的真相。”鹿今朝说。
“这你就信了,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司煜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