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她刚走下楼就看到坐在一楼沙发上的周韫,温暖的壁灯照着他,整个人就像一副油画。
林软吃东西的心情顿时没了,她打算装作没看到,转身蹑手蹑脚的往回走。
“睡不着。”
周韫的声音,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特别的清晰。
被发现了,林软在做逃兵就显得很没礼貌。
她停下脚步,回过神来看向一楼的某人,老实的回道,“恩,我睡不着,有点饿,想找点吃的。”
他应该不会反对吧?
周韫闻言起身往厨房走,“吃面,可行?”
“……”林软有点不在线,“什么?”
“面条吃吗?”周韫停下脚步,微微歪着脑袋看向站在旋转楼梯间的林软,像一只胆怯的兔子,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就不免温和了许多,“下来。”
林软老实巴交的下楼来,脑子还有点不在线,“我不挑食,什么都行。”
除了味道特别的她不吃以外,剩下的她都能吃。
只是让她以外的是,周韫竟然亲自下厨给她做面条吃。
高大身影站在灶台前,起锅烧油,游刃有余,明显不是第一次做。
林软实在忍不住好奇,偷偷的钻进去,想要亲眼目睹一番,堂堂云升集团的掌舵者,亲自做面条会是怎样的名场面。
从她进来,周韫就发现了她,只是并未理会,如此一来,林软便很大方的站在一旁观看。
很快一碗面条就出锅了,周韫抓了一把小香葱,在没放之前问林软吃不吃。
“吃,吃。”林软点点头,有点得寸进尺,“如果有香菜最好了。”
周韫嘴角轻扯了下,似笑非笑,带了两分邪气,将香葱花洒到面条上,转而去冰箱里取了两根香菜过来。
林软想要帮忙,伸手去接香菜,“我来吧。”
“不觉得晚了。”周韫没给她,切好香菜洒进去后就端着往外走。
林软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立即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能够吃到周总亲自做的面条,可真幸福啊!”
周韫嘴角微勾,笑容真切又温和,不是之前那般冷肃。
只可惜林软没看到,她一心想着尝尝周韫做的面条好不好吃,闻着都怪香的。
两人对面而坐,林软拿着筷子刚要吃,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对面正在抽烟的周韫,衬衫的袖口被他挽了起来,露出一小截结实有力的小臂撑在桌子上,奢侈名贵的腕表,在灯光下透着奢华的光,修长的指骨上夹着一根香烟,他那张好看的脸,隐匿在薄薄的烟雾后,看不真切。
“您吃吗?”林软不吝啬的问道。
面条是人家做的,她总不能连问都不问,那多没礼貌。
周韫吸了口烟,微微歪着头,用夹着香烟的拇指抵在太阳穴上,“比起吃面条,我更喜欢喝两杯。”
或许是因为今儿的气氛还不错,他愿意跟这小丫头独处一会。
也或许是因为看着她吃面条,会让他想起周睿第一次喝多,晚上闹着饿,他给他下面条的那些珍贵记忆。
林软立即起身,“酒在哪里?我给您去取。”
说完她脑子里就闪过一个画面,没等周韫回应,她就起身上了楼。
没一会的功夫,她就拿了一瓶红酒和红酒杯下来。
也不知道是她碰巧,还是身体本能,挑选的红酒正是周韫喜欢喝的那一牌子。
红色的液体倒入杯中,周韫注视着倒酒的林软,脸蛋白皙的仿佛能掐出水来,在灯光下泛着光,没有任何修饰的五官,看上去灵动可人,更是一副可欺的面相,尤其是她用那双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看你的时候,你的心就忍不住融化。
倒完酒,林软就回去继续吃面条。
周韫掐了烟后,拿起红酒杯微微摇晃过后,轻抿了一口。
“以后不用称呼我为‘您’,我还没那么老。”
他也就比周睿大六岁而已,今年才31,并不是六七十岁的老头子。
“……”林软闻言愣了下,抬眸看向对面的周韫,“那我总不能你你来称呼你,还是说,没人的时候,我叫你小叔。”
“……”小叔,他也不喜欢。
他们虽然空白了三年的记忆,可他们有夫妻之实是真的。
她叫他小叔,岂不是乱伦了。
周韫手指敲在桌面上,须臾后,开口,“随你叫。”
林软心想:叫你王八蛋,你愿意吗?
谁曾想,周韫就像有读心术一样,“骂人的称呼就免了。”
接下来两人没在说话,林软吃过面条后,见周韫一瓶红酒喝的也不多了。
“要喝?”周韫问她,“要喝去拿被子。”
他还不至于吝啬的不给她酒喝,这玩意,他是最不缺的。
林软想着她回去也许还是睡不着,便没忍住上楼又拿了一个杯子,顺便带了一瓶新的红酒下来。
“这酒有些烈。”周韫扫了眼她手里的红酒瓶,“你能喝?”
“应该没问题。”
林软喝过红酒,选红酒的时候,她看了眼,在她接受范围内。
然而,现实打脸很快,喝了三杯她就开始犯迷糊,以至于最后怎么回的房间都不记得了。
早上闹铃响的时候,林软就发现她躺在周韫的怀里,身上什么都没穿。
“……”林软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跳的异常的快,就像做贼一样,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有可能发生的种种,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喝酒误事啊,这话成不骗她。
周韫也醒了,对林软在他怀里一事,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很自然的把枕在她脑袋下的胳膊抽了出来。
“收拾一下,等下吃过饭,我送你去上班。”
完了,人就起身用浴巾围住去了浴室。
林软听到关门声后,立即闪电般的速度冲进衣帽间,拿了换洗的衣服直接去了隔壁客房洗漱。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和默契的吃着饭,关于昨天晚上的事,谁也没提半个字。
周韫昨天晚上并没有醉的不省人事,反倒是林软醉的一塌糊涂,吐了一身。
别墅里就他们两人,他总不能放任不管,于是他把她的衣服脱了,只留下内衣内裤。
林软什么时候脱掉的他不记得了,只记得她拉着他不放手,像个小猫一样往他身上蹭。
若不是他定力够足,昨天晚上真就什么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