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对于自己这个亲生的爹爹,江浸月说真的便是最难,突厥这不地方都有很多的陌生,更别提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爹爹了。
在很久之前,江浸月所有的理念里面都知道江有才是自己的爹爹,即使是后来只到了他的。血缘方面有问题之后,也只会想到那个时候,或许是白云浅因为伤心欲绝再加上遇了难,或许自己的爹爹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说是猥琐变态的人。
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其中还跟男突厥的巫王有什么牵扯,大概能够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对于他们之间的相遇,江浸月是完全不清楚的。
这个时候院子里面很安静,因为帮忙烧午饭的人还没有过来,两个孩子又没有跟着库查一起下学回来,李宗煜因为荣坤那边的事情,如今他们现在在南突厥暂时能够安定一段时间,便让几个侍卫在休息一天之后,回到荣坤那边,跟一些比较忠心的剩余部下联系一下。
让江浸月没有想到的是,巫王南耳佳红程的房间就在院子主屋的侧面右边那个矮房里,左边那个耳房里住着的是阿嬷。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那房间到现在还留下来。
阿嬷听库查隐隐约约的提起过这一辈子就南耳佳红程这么一个儿子,阿嬷的丈夫在很久之前就抛妻弃子,去往了那密林深处荒芜的地方探险去了,一直到今天都没有回来,阿嬷也没有像是南突厥这边大多数人一样另外再嫁,至始至终都没有在跟别的男人有过什么关系。
巫王南耳佳红程也是。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么多年来院子里没有住过其他的人,库查还是在大了之后,氏族里面其他的人认为应该有个孩子跟我亲近,所以才放到了我的院子中养着,他也不太喜欢跟我睡在前院,相对于来说,他更喜欢睡在后院,后院里面有更多好玩的地方,库查的性格不是那种耐得住的,后院的房间对于他来说反而更适合他,我也就随他去了,所以这个房间一直留到现在,基本上没有任何人来动过。”
一边说着,那上锁的房间啪嗒一声被推了开来,许多陈年封起来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摆设看起来有很久没有动过了,窗户这么多年也应该没有人开过,屋里面的灰尘落了一层,但是里面很多东西都没有动,没有一点痕迹。
南耳佳红程并不是因为意外去世或者其他,而是因为心中郁结所以郁郁而死的。
所以屋内的东西归置没有表现的太过于仓促,反而是每一样都摆的很好,应该是在去世之后有人打扫过一段时间,后来这个屋子才被封了起来。
阿嬷站在门口。站看了一圈屋里面所有的东西,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该有的伤痛或者其他感觉在时间的推移里面也已经消散了许多,如今再看过去心里面或许感伤,但已经没有到不能克制的地步了。
“你是不是还没有见过你爹爹……我们巫王长的模样?”
阿嬷原本想要直接称呼南耳佳红程是江浸月的爹爹,不过应该是想到了这么多年,他们南突厥从来没有把这个孩子接回身边来养着的意思,如今等到这边用着她的时候却又叫她认亲,这种感觉确实有些尴尬。
阿嬷便直接改了口称呼南耳佳红程为巫王。巴山书院
江浸月点了点头。
阿嬷想了一会儿把水晶权杖杵到了门边,然后进了屋子对着江浸月招手,小声的说道。
“你进来吧,我记得他留下了一张画像还在屋里面,你只要看看他的模样就好了。”
说着已经走到了柜子边。
南突厥这个地方的环境气候相对来说比较湿热,所以干燥的灰尘并没有很多,如今在各个白色上面也只是蒙了很浅淡的一层,看起来并不过分的古旧。
阿嬷即使平时会拄着水晶拐杖,水晶拐杖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并不是真的需要这个拐杖支撑着自己,此时此刻脚步还算稳健的走到一个柜子旁边打开了门,对着里面翻找了起来。
江浸月跟在后面就随意的看一看,从一个人的屋子能够看出来这个人的品性和喜好。
巫王应该是一个很喜欢看书的男子,这整个区里面有半堵墙都是放着书的书柜子,柜子里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隔着柜子看起来那些书页还有一些不整齐的地方,绝对不是这些书只是单纯的摆设品而已,看的出来巫王在生前会一直翻动这些书本。
屋里面有一面墙都是书柜和书,另一面墙摆着架子和画,看起来这位巫王或许还喜欢画画又或者喜欢收藏画,至少,江浸月在书桌上面看见了摆满一排粗粗细细的毛笔,绝对不是只是简单用来写字种类,应该还有作画的细毛笔。
另一面墙上也挂着不少的画,上面有许多不同的种类,有山水,有树木,有景色,还有城楼之类的,江浸月走进过去看了一下,发现竟然都是这位巫王画的,每一幅画上面的落款都是红程,最末尾还有摁着红色印章的模样。
这个人不仅巫蛊之术十分擅长,算是变革了南突厥以往来的风俗,让男女能够更加平等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没想到这位巫王还是一个喜欢看书又擅长于作画的男子,这么多才多艺。
墙上挂着的话看起来应该算是这位巫王比较得意的作品,画上面着许多场面都栩栩如生,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这位给南耳佳带来变革的男子,就算是不做巫王或许还可以靠着画画谋生,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一个名家大师了。
阿嬷在柜子里面翻找了一会,就在江浸月还在仔细打量墙上的那些画的时候,突然间就听见阿嬷叫了一声,把手里的一副画拿了出来,放到了书桌上面高兴的说道。
“应该是这副了,他一共宝贝就这么宝贝几幅画,这幅画放在最底下,应该是他平日里连看都舍不得看的……”
话音刚落,画卷被打开了,画上面画着的确实是一个人,但却不是一个男人,不是巫王,而是一个女人。
十分貌美的女人。